不可了。”
“你操什么心?我们是什么身份,楼上那几位又是什么身份,说不定他们的竞争是早就排演好的剧本也说不定,目的就是为了给今天的青铜酒樽抬价!”
“你是不是想多了?汉代青铜酒樽这么罕见的物件,价值即使不用刻意往上抬都能拍出很高的价格,那两位即使不缺钱,也不怎么可能把心思放在第一件拍品上,溢价太多有的时候也不全是好事。”
“说的有理。”
……
楼下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徐一语在包厢里边吃糕点边听着楼下那些人似模似样的分析和猜测,随着他们议论的内容越来越离谱,徐一语唇角的弧度也渐渐开始压不住了。
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只能说楼下的那些客人还不够了解几位家主的行事风格,猜测和分析的方向高低有点偏了。
吴辰和古良完全没有受楼下宾客议论的影响,还是你追我赶地在不断加价,徐一语一直留心看着电子屏上这两位大佬的出价,只觉得他们两个竞价的目的好像随着出价越来越高,逐渐变得和一开始不太一样了。
当古良将12亿的竞价信息发送完毕之后,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舅舅出价的章清婉在心底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拦住了古良想继续出价的动作。
“舅舅,青铜酒樽虽然珍贵,但也不是非拍不可的物件。古家为今天准备的资金量虽然很大,但大可不必在一开始就把价抬得那么高。”
古良身边,坐着一个面容和五官和章清婉有几分相似、但已经有几分岁月痕迹的旗袍美人,她微微偏头望了古良斜后方地章清婉一眼,也抬手拉了拉古良的袖子。
“小婉说的对,今天你的主要目标并非这个汉代的酒樽,也没必要和吴家那位争得你死我活的。”
旗袍美人话刚说完,便回头朝章清婉调皮地眨了眨眼,还朝章清婉悄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章清婉歪头,又瘪了瘪嘴,忽然有点汗颜的冲动。
不愧是自家的母亲大人,说话的力度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