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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柊点头：“装做没发现。”

    书墨应下，站倒柳柊身后，继续做他的小跟班。

    仵作和衙役将男尸搬上马。

    柳柊打发他们先离开，自己和书墨留了下来。

    等到衙役和仵作的身影消失，柳柊开口：“出来吧。”

    没有动静。

    书墨动了，忽然朝一个方向冲过去。

    一个人跳起来，迅速朝远处跑。

    书墨追上去，与那人动起手。

    没两招，那人被书墨拿了下来。

    书墨将人押到柳柊面前。

    柳柊看着半跪在面前的年轻人，问道：“韩明是你杀的？”

    年轻人恨恨地道：“是我杀的，被你抓到，我也认了。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柳柊：“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我又没有说将你送官砍头。”

    年轻人哈了一声，惊讶地道：“你不是大理寺的官员吗？难道还要包庇我这个凶手不成？”

    柳柊：“我没有想包庇凶手。只是，我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要知道韩明该死不该死。你杀他是因为他活该，还是你真的有罪。”

    柳柊可不认为投靠蔡京这种奸臣的人会是什么好人。

    年轻人震惊地抬头打量柳柊，他没有想到柳柊跟其他官员是那么得不同。

    “难怪蔡京想要你死。”年轻人喃喃地道。

    柳柊挑了挑眉毛，道：“你怎么知道蔡京想要我死？莫非蔡京将杀死我这件事情交给了韩明办理？你跟韩明到底是什么关系？”

    年轻人深呼了一口气，开口：“我叫年勇毅……”

    年勇毅是韩明的小舅子。

    年勇毅的家世跟柳柊的家世差不多，是地方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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