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成年人了,自己能负责。”
“这点你放心,保守委托人的商业秘密以及隐私是我们的职责。”龙叔噙笑道。
正如她所说,她已经成年,不再是以前那个日进斗金、分毫不沾的天真小姑娘了,不再受兄姐的管控。
是有点晚,可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龙叔是个相当注意分寸感的,既不追问她的近况,亦不提及家人。问清楚正事之后,说稍后让徒弟联系她就结束了通话。
一来他很忙,二来双方谈不上熟稔,不足以交浅言深。
这样就好,桑月是极厌烦人情往来那一套的。若非迫不得已,她真心不愿与外界有任何的联系。
龙叔的办事效率很快,半个小时后,他徒弟的电话就来了。对方是个有经验的,确认身份之后就问她要了助理的联络方式,以后他就跟那位助理联系了。
而她的助理当然是兰秋晨,这两人很快就加了V信号,然后坐一旁开始聊起细节来。
至于正主桑月,十分无聊地坐在病床上发呆,静待天黑的到来。
……
夜晚十点,宁静的小镇除了少数过往车辆,零星几个行人之外,看不到有狗仔记者伏击。桑月换上兰秋晨新买的宽松衣物,戴上帽子、和口罩悄然离开。
来接她俩的是兰秋晨的大哥,他已经把四只狗接过来,就等她俩了。
车子停在兰秋晨的店门口,兰家四位长辈在那儿等着。兰家大哥下车之后,几位长辈把一堆吃的喝的塞进车里。各类药材最多,嘱咐兰秋晨煲汤给她补补。
本来村里闹贼,兰家人建议两人别回去了,干脆就在兰秋晨家住下算了。
这怎么可能呢?
明明有家,何苦要寄人篱下?那不是自找罪受么?
自己作死,不该牵累兰秋晨这种话就甭说了,以兰家人的脾性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桑月独自一人回兰溪村。
其实,兰溪村里还是有人的。
打架的是村里的户主,办民宿的新租客没参与打斗,目前仍在村里住。叔公把新租客的手机号给了兰秋晨,若遇到什么事尽管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