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进行反击并无不妥,不存在防卫过当。
至于她13岁获得的武术金牌,众所周知,那是少儿赛,一身花拳绣腿。
况且距今已10年,十年间她不再正式入学习武,过的是寻常女生的生活。无需遵守所谓的特殊人员动手限制,面对性命之忧时下手不知轻重亦属正常。
就算对方家属要打官司,也必输无疑。
可那砸坏脑子、和腿骨残废的两人亲属坚决要告,大概是从那五人口中得知他们要绑架的是小天后吧。认为艺人钱多怕惹事,告她肯定能获得大笔赔款。
于是,龙叔的徒弟英谦接到兰秋晨的电话之后,次日中午来到兰溪村的桑宅。
英谦今年28岁,长得五官端正,文质彬彬,有着偶像剧奶油小生身上那股积极阳光的精气神。桑月当年见过他几次,每次皆匆匆而别,记得还给他签过名。
如今异地重逢,他乡遇故人的喜悦瞬间冲淡那份点头之交的疏离感。
“等这事结束,你回去之前记得再来一趟,我有东西拜托你带回去。”桑月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沙哑烟熏嗓,“对了,你开车还是乘车来的?”
“自己开车,有一位助理随行,留在镇上打听本地的一些风俗,没跟来。”英谦笑道。
主要是这位委托人身份特殊,不好带外人过来扰她清静。
正如他所料,得知有一位助理随行,但不来这里,桑月的确暗暗放心。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她对于陌生人登门始终心存戒备,不来最好。
“听闻你寄了很多新鲜蔬果回去,”英谦打量四周一眼,“阿衡说你在乡下混得如鱼得水,我本来还不信,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哦?你跟风野很熟?”桑月不由好奇。
她以前从未见过风野衡、英谦同框,论亲疏,当是英谦与她比较亲;论远近,却是风野跟她走得近一些,毕竟两人是偷溜偷吃共处一室患难与共的知交。
“他是我师弟,前些年闲得很,就这两年找我打了几场官司。”英谦解释道,“这人啊,一旦走红便是非缠身,躲都躲不掉。”
嗯,不错,桑月感同身受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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