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进了办公室后,张济民随手关闭房门,招呼许伯安坐下。
一边为许伯安泡茶,一边说道:“小伙子,咱们也算认识了,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上次的见面的时候,因为爱人出了车祸,事发突然,张济民还没来得及问许伯安的姓名。
许伯安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许伯安,允许的许,伯乐的伯,安全的安!你叫我小许就好了,伯安也成!”
张济民微微点着头,道:“伯安,好名字,圣人之字,心中必然有浩然之志啊。”
很显然,张济民也是渊博之人,很快便想到了溢美之词。
许伯安谦虚的笑了笑,瞟了一眼张济民的白大褂,才说道:“张大夫您的名字才是心系百姓啊。”
张济民穿着的白大褂上挂着姓名牌,很清晰的能看到“济民”两个字。
这两个字,的确称得上是心系人民百姓了。
张济民呵呵笑着,将茶杯放在许伯安身旁,顺势坐在另一侧,问道:“伯安啊,刚才你为小胡诊病……哦,就是刚才我那个学生,不好意思,给伱添麻烦了。我想想问问,你为他诊病的手法,是从哪儿学来的?”
许伯安倒也坦诚,当即尴尬的笑了笑,双目望向张济民,诚挚的说道:“实不相瞒,张大夫,我是从上次您正看着的那本家传医书里面学来的。实在是抱歉,当时你走的急,书还放在桌上……”
听到许伯安的话,张济民顿时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等许伯安说完,张济民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说的是,我们老张家祖传下来的那本医书?你居然能看懂?”
许伯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要说都能看懂,而且都已经融会贯通了,这就有点儿太惊世骇俗了吧。
一边飞速转动脑袋,许伯安一边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对,就是那本。可能……大约……好像……也能……看懂那么一点点。”
张济民目瞪口呆的摇了摇头,道:“这……太难以置信了,我看了这么多年都……你等等!我倒要向你讨教一下。”
说罢,张济民很快便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密码柜前,输入密码取出了那本医书。
刚拿到手上,却瞬间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张济民忽然发出一道惊呼声。
许伯安急忙起身走了过去,关切道:“怎么了?”
张济民一言不发,只是快速的将那厚厚的医书又翻了几页。
许伯安向着张济民手中捧着的医书望去,这才发现,这本书里面有许多水痕,在水的黏聚力下,书页已经粘连了好几张。
书中的一些字迹和配图都已经在水渍的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