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疲劳过度了,也不知道昨晚是干什么大事儿去了。
看着他座下平凡的一匹毛色发黄的马匹,许伯安试着开口道:“喂,这些人是什么人?”
那只低头正在地下看着自己的前蹄刨土的黄骠马,听到许伯安的声音,似乎并未觉得惊讶。
它的脑袋都懒得抬一下,重重的从鼻孔里呼出一大口热气,嘟囔道:“你说的这是啥话,自然是喂咱们吃东西的人。你这家伙新来的吧。”
许伯安闻言,寻思这匹马是把自己当成周边的小伙伴了吧。
许伯安依旧将错就错的说道:“我是说,咱们从哪儿来的啊。”
“呼嗤嗤,废话,自然是马场来的了。你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那匹黄骠马不耐烦的抬起脑袋来。
继而,硕大的脑袋四处乱转,眼神扫来扫去,都没有发现声音的出处。
那马匹似乎有些发愣。
下意识的开口道:“喂,老兄,刚才你们谁和我说话了。”
回应他的,是前后左右几匹马各种各样的招呼方式。
前面的马摆了摆尾巴,表示不晓得。
左右的马匹也是摆过大脑袋来瞟了一眼,表示不知道你小子在说什么。
后面的马匹……
这匹黄骠马稍稍回头,顿时回过神来。
我丢,后面压根没有啦。
这匹黄骠马顿时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见鬼?谁刚才跟自己说话了。
黄骠马有些不可思议的向右望去,道:“老兄,刚才有声音问我,咱们是从哪儿来的,你听到没?”
右侧那匹马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胡说八道什么,哪儿有声音,别说话,好好站着,小心挨鞭子。”
说罢,谨小慎微的扭正了头,不再和黄骠马对话。
听着这些马匹之间的交流,许伯安发现自己想多了。
这些战马虽然能听懂自己的话,但并无法听懂别人的话。
自己最多只能问出按照马匹自己的思维理解的东西,而对于自己的疑问,稍有复杂,他们都是很难解答的。
不过好消息倒也有一个,似乎是因为和人类相处的较为多的缘故,这些战马说话倒是都很利索。
回头等自己有了空,一定要找一个小动物训练一下,让它能听懂人的话语,好给自己刺探情报。
随着投石器一众兵丁的撤退,那些骑兵也没有继续待着多久,很快便一拥而退,撤离出去了一段距离。
至于撤出去多远的距离才安营扎寨的,许伯安还真不知道。
一公里之外,他的视线便被莫名其妙的模糊给阻挡了。
想必是就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