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你们听到了吗?”
“哈哈,老季,你说什么糊涂话呢,咱们不是一直都在说话吗。”
“是啊季老板,我看你是喝多了,有点儿糊涂了吧。”
季有成摇着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听到有人阴阳怪气的说,说要我……要我们好自为之!”
季有成话说出口的当空,灵机一动,把“我”改成了“我们”,这样能更大限度的引起人们的共情心理。
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啊!
“你开玩笑的吧老季,这地方就咱们老兄弟几个,没听到有人说着话啊。谁没事儿干指桑骂槐的说自己啊。”
“我也没听到,我看你是真的喝多了,刚才跟那小子喝,你就不该那么拼的。”
季有成都有些觉得是自己出现幻听了,当即点头道:“兴许真的是听错了吧。”
“一定是听错了,来,来,来,接着喝。”
“台上的,你们也别停啊,接着奏乐,接着舞。”
“来,为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亲密无间,老伙计们,再走一个。”
众人端起酒杯,纷纷响应。
季有成一口酒刚下肚,咂咂嘴,满足的品着嘴中的酒味,伸出筷子夹上菜正要往口中送。
嘴巴张开,菜还没送进去呢,忽然,那道声音又来了。
“季老板,你好自为之吧。”
季有成只觉得这声音清晰无比的出现在自己的耳旁,冷汗当即一下子冒了出来。
浑身一哆嗦,捏着筷子的手都捏不稳了,一抖动,筷子里夹着的菜顿时掉落在了桌子上。
“谁!到底是谁?出来,别给我装神弄鬼的。”
众人纷纷侧目,道:“哪儿有什么别人啊,不就咱们兄弟几个吗。”
“是啊老季,又怎么了?”
“季老板,你又听到有人说话了?”
“绝对有人,我听得清清楚楚。”季老板的话说的斩钉截铁。
旁侧一人见季老板面色严肃,当即向着舞台上的舞女们摆摆手,道:“行了,都下去吧。”
老季脸色苍白的左右前后四下张望着,一众人帮着季有成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出来他们所怀疑的“外人”。
许伯安捉弄完这些人,正想离开,就见聚香坊外面的街道聚集了不少人。
“兄台,今天出场的是谁啊?怎么这么多人。”
“嘿,这你都不知道啊。”
“让你见笑了,这不是最近城里太乱嘛,跑乡下躲了躲,有些两眼一抹黑了。还望兄台赐教啊。”
“今天是飘飘姑娘领队出场。漂漂姑娘你总知道吧!””
“当然!天啊,居然是飘飘姑娘,那可是咱们山阳县聚香坊的台柱子,更是全县乐坊首屈一指的舞女。怪不得这么多人呢。”
“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前些日子,这里还有过咱们大景十大花魁之一的诗诗姑娘演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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