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合眼。这样有着必须完成事情的人多弗尔也从邻里间的交流中知道不少。
什么欠了谁谁谁债务的,又或者是某个工人死去了给工友托付了他可怜的女儿什么的...
“嘿!你是来做什么的?”
一个男人靠了过来,用审视的眼睛看着陷入回忆中的多弗尔。
“啊,抱歉,我走神了...我来这里是送一些东西的,你知道坟地或者什么纪念碑之类的东西吗?”
“顺着这条刚刚修出来的大道,一路走到底,能看见战争纪念碑。不过这不重要,你是来做什么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来这里是送他们回家的...”
多弗尔拿出一个用干净布子包裹起来的小布包,用手小心翼翼的打开,向男人展现着其中的物品。
一片片沾着斑驳血迹的,有些弯曲的狗牌,上面的名字和地址有些模糊不清了。
“我问过军务部的长官们,他们说这些狗牌都是海格拉斯巢都防卫军的,至于这上面的姓名和地址,他们查不清了,那些兽人的入侵几乎毁了一切,一切你懂吗?那些数据和文书本就是脆弱的东西,早就丢的丢毁的毁了....”
多弗尔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脑海里不断浮现着老兵擦拭这些狗牌的场景。
“我也试着洗了,真的很努力再洗了,这些血就是洗不掉。”
“好了士兵,我懂了,我懂了...”
男人打断了多弗尔的自言自语,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和他手中的狗牌,“跟我来吧,让我给你讲讲这里的故事...你可以叫我约瑟夫。”
两个人在略显空旷的街道上行走着,时不时停下脚步避让施工的队伍。下一次风暴季就要到来了,如果他们没能建造出足够多的庇护所,修复他们头顶的抗腐蚀穹顶,海格拉斯巢都就要被酸水淹没了。
“海格拉斯巢都现在已经没多少活人了,老人什么的都饿死了,或者被那些没有经过空气净化器的毒气给熏死了,孩子们更是少的可怜,那些兽人们有很多畜生喜欢吃肉嫩的。”
约瑟夫淡淡的描述着海格拉斯巢都被攻破后的凄惨遭遇,但他的面容没有半点的变化,哪怕是他身边的略显年轻的多弗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