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性,不管尔达用什么样的方式都不能逆转这一过程。
“那么正常生育呢?总不能把人给社保吧?哈哈!”欧尔佩松自以为说了一个粗俗的笑话,但当他看到帝皇、马卡多、尔达发黑的脸时,就明白这个笑话可能是真的。
“所以你?”
帝皇气呼呼的站起身,半是辩解半是愧疚的说着,“我当时怎么能懂呢?我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那不然为什么会有‘社保’这个词?”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快受不了。”欧尔佩松恶心的吐着舌头,马卡多和尔达为他和帝皇的争吵感到好笑。
笑声过去,尔达仰面躺在帝皇盘坐的腿上,这样她能有一个良好的视角来欣赏帝皇方正有型的下巴。
“那你都计划好了?”
“事实上是我和马卡多都计划好了。马卡多执政,欧尔佩松当战帅!”
“嘿!我可不当战帅!你这名字太中二了!”欧尔佩松大声叫着。
马卡多笑的更厉害了,他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身子轻轻抖着,怀中的长杖好几次要落在地上,他手指着帝皇,“到时候我可不干这些活,我已经够老了,是时候享受下生活。”
“老?下棋的时候你比谁都精神!”帝皇撇着嘴反驳着。
欢声笑语回荡在沙漠中,然后画面变换,一个混乱肮脏的战地指挥部,拥有着先进和落后并存的奇异风格。
墙上挂着一根长矛,柄是木头做的,刃是一个打磨成型的电子元件,通过绷带和胶布缠在棍子上。
如果不是旁观者的提醒,林凡真的就要以为这里是一处兽人的营地。
“瓦尔多我说了很多次了,如果可以用外交的方式避免战斗,我们就不需要直接杀进去。”
帝皇的声音从不知名的兽皮门帘外传来,他急匆匆的闯入屋子,身上穿着金光闪闪的盔甲。
他身后跟着禁军之首瓦尔多,这位忠诚的战士正在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解释。
“他们暗中准备了化学毒剂制成的炸弹,就在桌子底下...”
“哦,那算不了什么的。对我来言只是一些味道奇怪的酒罢了,你不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