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树桩朝赵家三兄弟砸来,吓得连连后退,堪堪站稳,树桩脱手后的任家两兄弟赤手空拳就追上来了。
二打三也不怕,一人压一个往死里打,剩下的那个管得了一个管不了两个。
任广江年轻气盛有股子狠劲,干农活的力气都用上了,几拳下来,底下的人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两人也有分寸,打得差不多了起了身,回头再看赵家老大,这一下二对一,赵家老大怂了,拔腿就跑。
兄弟二人摸了摸被打痛的几处,伤势不重,这就坐上牛车回去了。
任家院里晚饭都做好了,任家两兄弟还没有回来呢,任婆子巴巴地望着外头。
杨冬花心里挂念着丈夫,都跑到院外等着去了。
大嫂沈秋梅心头焦急,倒也能稳重的坐在廊下,先顾着肚里的孩子。
很快村头来了辆牛车,外头等着的杨冬花惊喜出声:“回来了,都回来了。”
两兄弟一回来就说了今个儿在路上把赵家三兄弟给打了的事,任广江还能笑嘻嘻的说出来,一旁的媳妇杨冬花已经心疼上了,帮着丈夫抹药膏。
任婆子听着心惊不已,又一次看向老三媳妇,真是他们家的福星,要不是老三媳妇这么一提醒,今个儿让老二独自入城,那不得被那三兄弟打残了。
任婆子叮嘱道:“占了便宜就不要再说了,相信赵家也不敢在村里将这事儿闹开,记住了,今个儿你们入城没有遇上过赵家兄弟。”
任家两兄弟立即应下。
一夜相安无事的过去,赵家人真的不敢找上门来,不过杨冬花对这个三弟媳心服口服,甚至看她的眼神带着迷一般的信任,莫非三弟媳的嘴开过光?啥都说得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