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了一句,那小妇人的娘家竟然跟二嫂同一个村。”
“对方那药方子就是从娘家拿来的,说是同村有人治这个病很厉害的,然而她越吃身体越是不好,脸色苍白,还有难言之隐,苦不堪言才来看大夫的。”
宋九说完,就见二嫂脸色大变。
杨冬花立即问道:“那人的娘家也是杨家村?”
宋九点头。
“是什么药方?三弟媳可记住了?”
宋九摇头,并把当时大夫所说的话详细的说了一遍,这一下杨冬花更加不淡定了。
到这一刻,宋九已经知道了,她的猜测没错,二嫂也在吃这个药方。
“药方真不能乱用的,还是得让大夫把把脉才行。”
宋九话落,杨冬花似乎反应了过来,压下心头的慌乱,说道:“三弟媳说的对,药方不能乱用的,不过我们家没人吃药。”
宋九没有点破二嫂,这就起了身,“二嫂,我这肚子大了也时常犯困,那我先回去了,以后二嫂有啥事儿可以去山脚下找我,左右我在家里也清闲呢。”
杨冬花心神不宁的送宋九出门,看到宋九往上头走了,她才松了口气,随即跑到厨房拿起药缸,看着里头的药渣,闻了闻,心头有些不安。
那小妇人有难言之隐,她似乎也有下身不舒服,这段时间都不愿意跟丈夫同房,就是怕他知道。
这会儿杨冬花又痒了,想伸手去挠,连忙忍住,再看还剩下的五包药,她有些犹豫了,要不去城里瞧瞧大夫去,可是家里的现钱都被她拿来买药吃了。
眼下要入城看大夫,那只能卖粮才有现钱。
山脚下,宋九做了一天针线活,到了傍晚时分,得知公婆从城里回来了,她也不顾丈夫还没有回家,端着一碗鸡蛋饼就往任家小院送。
任老头和任婆子才回家,三媳妇就过来了,正好肚子饿,两老的吃着鸡蛋饼。
宋九一边帮着公婆处理牛车上置办的杂货,一边跟公婆说着话儿。
聊了这么久,宋九也知道了公婆今日入城的成果,对方并没有为难两人,瞧着也没有谈崩,大概上次她和荣长在街头那么一闹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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