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郎本想叫住她,旁边的赵管事连忙制止,趁着大家都没有注意上,且让任广江去偷袭,撞了他们的船就跑,哪有这样的好事。
在水手们的哀嚎声中,大船上的人一脸满意的看了一眼,这就回了船舱,调转船头,准备加速离开。
没想到在这时,船身突然左右摆动,船上的人站立不稳,纷纷扶住了柱子。
船管事安排人去查看,就见船上高高挂着写有陈字的旗子突然掉落河中,绳子断了。
船管事终于发现这是人为,立即叫打手跳河中寻出闹事的人。
大商船停下了,这边小船落水的水手们看到了希望,水中的赵管事大喊一声:“大家伙的,赶紧上大船逃命去。”
一句话给了众人一个方向,小船已经翻了,没办法行驶,眼下只有夺下大船,他们才有一条活路。
大船上的打手落了水,任广江与人在水中追逐躲避,很快将人引开了,水手们才有机会登船。
赵管事和钱大郎随后也跟上了。
大雨中,河上的商船东倒西歪,上头传来打斗声,随即几声哀嚎有人落了水,入水便染红了一片,可惜水流急,鲜血很快被河水冲淡了。
在两方人马胶着不分上下的时候,任广江不知几时已经爬上了船,还取下了船管事的人头,站在甲板前,拿着带血的匕首,正要阻止这一场打斗,一个黑影从暗处冲出来,手头的铁棍敲打在任广江的后脑勺上。
任广江站立不稳,再次掉入急流中。
杨冬花猛然睁开眼睛,一身是汗的她赶忙点亮了油灯,刚才她梦到了丈夫在船上与人博斗,被人打了头落了水,杨冬花就这么被吓醒。
她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神不灵的披衣起床,匆忙穿上绣鞋,点了个火把子就往山脚下的祖宅跑去。
宋九被敲门声吵醒,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傻夫君先她一步起了床。
是谁半夜三更跑祖宅这儿敲门,有了前一次孙小郎闯宅里偷东西的经历,宋九小心谨慎起来,她披衣下地,从墙角摸到锄头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