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惜着长儿,长儿受不了委屈。”
这还不受委屈么?都得在妇人面前卑身屈体了,只是谨言不敢再多话了,显然王爷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我们走吧,早去早回,本王也盼着过年前能赶回来,如此你们也能吃到这些农家小菜,回了京城,你们也是吃不上了的。”
说完,晋王还顺带喝了一口酸果饮,随即怔住,酸酸甜甜的甚是解暑,不免多喝了两口,随后带着人离开了水乡村。
水乡村的农田里,任婆子看向山坡,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她才收回目光。
任平停下手中的锄头,看向老伴的侧颜,心头仍旧有种庆幸感,他任平何德何能娶上这么好的媳妇,任家能有今日,就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吃的是媳妇的福气。
任婆子拿出汗巾子给丈夫抹了一把汗水,劝道:“等会儿晌午的太阳毒辣,咱们还是先回家,而今儿子儿媳妇都有出息,咱们家即使请长工都请得起。”
便是任婆子在小院里孵小鸡崽卖的生意,也足够两老的过上宽裕的日子,再加上几房时不时给两老的送些钱或者吃食过来,足够两人轻轻松松的过活。
任平叹了口气,他是不怕在地里辛苦的,甚至闲下来反而觉得心头不安稳,这会儿听了媳妇的话收了锄头,忍不住叹道:“要是我爷爷当年能留下酿酒的方子,咱们家就更轻松了,还能将任家的酿酒手艺传承下去。”
任婆子听了,无奈道:“咱们刚回村的那会儿,可是把里里外外都寻了个遍,啥也没留下,就那破旧的祖宅里,能藏住什么?”
任平立即答道:“地窖里的陈酿,咱们当时可没有寻到,不然早卖了钱,你就买下更多的地了。”
任婆子听了,哈哈大笑,那也是娶了个好儿媳妇,才发现了这些酒。
两老的一边说话一边往家里赶。
转眼到了秋收时节。
安城今年又是风调雨顺的好年头,不仅水乡村的村民有了收成,便是一向称为石子最多的石头村,今年也得到了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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