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阳叹道:“东南方向没有红霞,但是这一场雷雨却来得怪异,我没能算出两孩子的命运,还将自己折损出内伤,又有这警示的梦境,看来是我在逆天而行。”
“今日过后,你们二人万不可以说出今夜之事,也不准再提及安城贵子的传说,眼下柴房里关着的也只是农家的普通孩子,你们可听明白了?”
宋来喜心头一喜,立即应下。
无痕却是担忧的看向主子,若是这一趟安城之行没能杀了贵子,主子就无法回京复命,否则回了京城,也会给钦天监众人带来灾祸,违背皇命,就是诛连九族的大罪。
南宫阳知道无痕想说什么,他朝他挥了挥手,阻止他说出口,随后南宫阳将剑丢在地上,转身回了屋。
无痕也不好再留在县学里,趁着雨夜离开了。
宋来喜这就上前开了柴房的门,看着两孩子巴巴望来的目光,他心疼的上前给他们解绑,同时小声的“嘘”了一口,两孩子赶紧将要说出来的话咽了回去。
一块糖糕塞进两孩子的手中,两孩子立即喜笑颜开起来。
宋来喜将孩子领到自己的屋里,顾不上自己一身湿,先给两孩子倒水洗澡,换上了干净的衣裳,随后睡在宋来喜的床上。
小舅舅还得哄着外甥入睡,自己也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已。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自打宋来喜跟着母亲逃出来的那日起,他已经不是宋家的孩子,而是母亲身边的男子汉。
十岁大的宋来喜做着这一切是如此的顺手,就等着天亮了,他再悄悄地将孩子送回水乡村,当一切事都不曾发生过。
至于今晚上宋来喜在东南方向放的那一把火,那是他拿了母亲存下的所有家当银钱,买通了一处村庄,在山顶上放了一把火,时机过了,他们就把火给灭了。
而宋来喜买通了城门的守卫,就这么不动声色的赶回县学,本以为一切都能瞒过去,结果白忙活了一场,好在还是保住了两孩子的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