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便会平息战火,那时便是他们班师回朝之时,也是晋王府立世子之时,你们打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陆侧妃听后,脸色青白不定,人却瘫坐在了椅中,手指掐入掌心肉中而不知痛,盘算了半辈子,为着的就是这晋王府世子之位,没想到她三弟因此断送了性命,而该死之人却还在燕北立了战功,天理何在。
胡青淡漠的看了一眼陆侧妃,随即又说道:“只是晋王府的世子也不是晋王能做主的,你大可放心便是。”
陆侧妃心服口服,她连忙应下,绝望中又带来了希望,只盼着嫡长子最好挺不过青黄不接的时期,死在燕北莫再回来更好。
胡青没有急着走,见陆侧妃又缓了过来,心头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朝中并没有给燕北送去粮草,先前营州城失守,粮草早已耗尽,却不曾想他们竟然挺过了严寒的冬季。”
“有人察觉北地最近有走商运粮去往营州城,你们陆家可知道此事?”
陆侧妃连忙摆手可不是他们陆家做的,但一听到北地的粮草,她心思一动,试探的说道:“莫不是晋王妃所为?”
胡青显然也没有想到,但很快却耻笑出声,“平江府知州之女,她哪来的粮草?”
陆侧妃可憋屈坏了,连忙说道:“密使不知,这人就是个守财奴,在京城王府的时候,能赚钱的生意多是她在插手,我先前就得知她在北地买了不少地,这么些年过去,定是囤了粮的。”
“当真?”胡青一脸惊愕,小小知州之女竟然有行商的天赋,还真是不知不觉被她攒了一份家业。
陆侧妃连忙点头,生怕密使不信,不会传达给上头那位。
胡青却捋了捋胡须,沉思了一会方说道:“既然如此,这些粮草都得归回国库掌管。”
陆侧妃听到这话高兴坏了,叫她一个守财奴,一朝夺走她所有的钱粮,怕是气得吐血不可。
“难怪燕北军能挺过冬季,原来是这位在帮忙,怎么与外头所传的不尽相同,不是晋王当年娶这位知州之女时,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