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阳望向天空,指了指东边,说道:“天生贵子就是来挽救我大燕国的,此子你千万得护住。”
荣义自然会护住侄儿侄女。
南宫阳叹了口气,喝了一大口酒,接着又道:“再过数月,我便得离去,贵子再若待在安城,凶多吉少。”
“来日情势所迫,记得带两孩子往北边逃,北地富饶,辅佐贵子之人也多是在北地出生。”
明明看着醉了的荣义却在听到这话后人也变得严肃起来,顺着话问道:“北地何处可安家?”
南宫阳显然醉得不轻,他看着天象似乎还有些犯迷糊,半晌方说道:“京都玄阳,天子脚下,四方兵马来助。”
荣义手中的酒杯落在了桌上,他一脸认真的看着醉倒伏在桌上昏昏入睡的南宫阳,心头却是郁闷极了。
皇上要抓贵子,他倒好,直接劝他们往京都逃,岂不是送上门去。
荣义摇了摇南宫阳,可惜把人灌醉了,颇为遗憾,没能多问几句。
只是南宫阳这话到底可不可信?他到底是向着贵子还是故意亲近任家人,还是只是为了完成此行的任务,到底还是惜命的。
就在荣义沉思着的时候,原本醉倒在桌上的南宫阳突然呓语,“与其东躲西藏,不如光明正大的活下去,京城是非之地,却也是他们最终的归去,切记。”
荣义目光沉重的看着呓语的南宫阳,再次伸手摇他,这一下南宫阳是彻底的醉了过去。
陪伴两孩子入睡的宋九,等孩子们睡着了后,她起身出屋,就见桂花树下伏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南夫子,还有在院里练剑的小叔子,他脚步跄踉,手中长剑也不稳,瞧着也是醉了。
这酒她还没有跟婆母说呢,好在大嫂和二嫂今个儿没有计较,祖宅里的地窖是她守着的,她这是监守自盗。
宋九上前就要跟小叔子说说这酒的事,荣义的长剑突然朝宋九刺来,吓了她一跳。
宋九连连退了几步,刚要劝他收手,就对上小叔子清明的眼神,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人装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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