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手上全是摸兵器的茧子,而此人没有,还有此人长得细皮嫩肉的,她就怀疑上了。
既然不是晋王,那官银的事就不能告诉外人,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自家人闹一闹就算了,真要传出去,任家也受牵连。
当时宋九也没有多想,只是不想外祖父啥都说出去,留了个心眼,至于刚才皇上坐了那一会儿,她竟然没有听到皇上心头所想,要不就是她听不到,要不就是皇上当时啥也没有想。
总之更令宋九震撼的是为何皇上跟晋王长得一模一样,按理两人该是堂兄弟,晋王的父亲与皇上的父亲才是真正的亲兄弟。
但显然外祖父是见过皇上的,所以他认出来了,这会儿还吓得不行,想必她想问一问,他也不会说的,好在外祖父内心活动丰富,宋九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
到了桃柳巷,裴淳赋飞快下了马车,直接往宅里走。
宋九带着傻夫君一路跟着,直到三人来了马场。
果然马场正中间,晋王拿着长戟指向前方,正跟几个孩子在练功。
阳光洒在几人身上,一眼望去,个个皮肤都晒得黝黑,再一想到刚才见到的“晋王”,这一对比,一眼就看了出来。
虽然五官身高气势一模一样,但是亲近的人还是能分辨的,就像宋九家的双胞胎两孩子,家里人都能分辨。
“师父怎么回来了?”
任荣长也发现事情不对,他立即纵身一跃进了马场。
裴淳赋想拦住外孙别说出这事儿,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宋九却是回头看向裴淳赋,说道:“官银就收在外城城西的一处宅院,正是当初陶总管的住处,里头有地下暗室,你拿着我的令牌去,管家会将东西交出来。”
“外祖父还是赶紧把官银送到吴县县衙仓库再说,其他的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裴淳赋心头正六神无主,听到外孙媳妇这话,心头也慢慢地冷静下来,外孙媳妇说的没错,先把官银运走再说,可不能再出差错。
裴淳赋这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