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向温婉贤惠忍气吞声的发妻突然说出这么气人的话来,裴淳赋当场怒了,他指向葛氏,“你说我吃软饭?我当着官,护着妻儿,这个家没有我,你们能过上这富贵的好日子?”
“你说贴了嫁妆进去,证据呢?贴哪儿了?莫不是贴给你儿子花天酒地了,现在都逃课不着家,你就说你私下里到底给了他多少钱,他敢在外头这么久不着家?”
裴淳赋原本还好声好气的跟发妻商量来着,这会儿被发妻翻了老底,生了大气,便直接做下了决定,以后府中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来,一妻一妾两人共同操持家务,银钱也得两人一起计划着来,并叫葛氏身为正妻就要阔气些,胸心要宽广些。
一旁的赵嬷嬷都听不下去了,就要上前替主母说上两句,没想一旁的管家出了手,显然府中的管家也向着西院那位去了。
葛氏快气晕了,不想赵嬷嬷吃亏,赶紧开口:“扶我,过来扶我。”
赵嬷嬷在管家那儿吃了亏,只得过来扶主母,心头却是替主母委屈。
等裴淳赋一走,葛氏立即开口:“去,花些银子,支开府卫,我们赶紧去老大那儿。”
再晚一步,指不定主仆二人就要被裴淳赋给软禁了,等刚到西院的裴淳赋反应过来的时候,发妻带着身边下人往桃柳巷去了。
一想到任宅里住着晋王,还有不受管制的大女儿,裴淳赋赶紧带着府卫追了出去。
马车里,赵嬷嬷挑开车帘子往后头看,一边看一边催促着车夫赶快些。
就这样一追一赶到了任家宅子外。
赵嬷嬷赶紧跳下马车上前使劲拍门。
被调走的地方军都去城西小院看住裴悦去了,眼下任家宅子外有少量的地方军还有任家人自己带来的护卫。
这会儿大门一开,几名护卫跑出来,赵嬷嬷心头一安,主仆二人就在裴淳赋的眼皮子底下进了任家宅子。
任府东院正堂屋,葛氏又在抹眼泪,这几日怕是这一辈子里头哭得最多的,眼睛哭肿了,人也虚脱了。
任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