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叮嘱听进去。
晋王没有等来裴淳赋的话,心头失望,语气沉重的说道:“尊卑有序,嫡庶有别,岳丈连这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都是愚蠢的人,不管妾室如何好,正妻永远是正妻,如此嫡脉才能稳,章法才不会乱。”
裴淳赋听着晋王这话锋不太对呢,心头一沉,想起之前得知的一些传言,以及老二就这样莫名没了还送回娘家来安葬的事,于是心头一恼,反驳道:“晋王真会说,你又做得如何?你对我家老二又有多看重?”
“你现在能指责我这个老岳丈糊涂,那晋王又有多明智,我家老二这么突然没了,晋王可曾给我裴府交代?她是怎么死的?她死前晋王又在何处?”
一连几问,晋王怔住。
裴淳赋借着此时晋王的愧疚和烦乱,随即开口:“即是如此,你对不住我家老二,是不是该补偿我裴家,我就这么一个庶子了,你不帮我救他,你是要让我裴府绝后么?”
晋王听到这话,反应了过来,他的确亏欠了枕边妻,只是有些事他们并不知道,他去燕北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身为皇家的男儿,便有责任肩负起整个燕国百姓的安危。
晋王对得住百姓和国家,唯独对不住枕边妻,他与发妻成婚并无感情,有时候难免就顾及不到发妻的情绪,他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性情。
晋王叹了口气。
裴淳赋以为晋王被说得心软了,觉得有戏,就要趁热打铁,把庶子的案子一并给撤了。
哪能想裴淳赋再次开口时,晋王突然说道:“皇上在平江府,裴府庶子杀兄案,我帮不了你,你若是不想整个裴家不遭受连累,就该公事公办。”
裴淳赋想起上一次留香斋那匆匆一见,心沉入了谷底,他倒是忘了这一事,皇上还没有走,那岂不是庶子案子传得沸沸扬扬的,皇上也知道了。
就在这时,堂屋外突然传来一把声音:“既然老爷如此护着庶子而不顾裴府上下遭受连累,那今日我葛氏——裴府当家主母在此发话,我与老爷决定和离,希望老爷同意,也希望晋王做个鉴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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