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平江府的产业也足够大嫂花销的,她怎么舍不得花销,改日得同她说一说,母亲既然将财产交给她,那就是她的了,不必顾及任何人,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荣义也不留刘安,赶紧催着他先回去报信,也将自己的情况告诉父亲,他怕是不能参加平江府的丰收节,牧心说了,他这一次得将养半年,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刘安只得应下,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心里恨着陆家,公子从小到大出什么事都是陆家在使手段,陆家这是没完没了。
刘安从屋里出去,正好看到听到消息从药房里出来的任平。
任平见到刘安,原本欢喜的脸上一僵,又想到自己的原因主动离开的,又有些不想刘安将自己的消息告诉家里人,于是转身便走,结果被刘安拉住。
刘安很生气,说起为了寻找他,大家伙的花了多少钱寻找他的下落,又动用了官府,刘安倒是奇怪了,他到底躲在何处,先前小舅子可没有出事呢。
任平无颜相对,没说话,刘安问不出什么,只得做下决定,“瞧着你不跟我说,我拿你没办法,改日你跟家里人说,你在这儿的事我是一定要说的,不然他们着急得不行。”
任平想要阻止,可是欲言又止,有些事他不想让妻儿知道,然而自己没有回安城,又守在这竹园里,这事儿是瞒不住了。
刘安进去看裴从安,此时的裴从安已经醒过来了,人有些没缓过来,他大概是到现在也没有想清楚,自己的亲兄会想着弄死他。
从小到大,裴从安身为裴府嫡子,从来没跟庶弟起过冲突,而且两人也一直不曾在一起读书,不一起生活,即使同处一处府邸,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在裴从安的心里,这是有血源的弟弟,他更想多照顾他一些。
刘安看到打不起精神来的裴从安,叹了口气,再一想到晋王府嫡庶之争,这就说道:“有时候你什么也没做,但是你的出生就妨碍了别人,他就要来对付你。”
裴从安听到这话,立即看向刘安,刘安只得将裴凌之的案子说了。
一个月后,庶弟要行死刑,一时间裴从安不知该恨着庶弟的无情,还是该感叹这权势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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