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存在了,又有谁会给上头传消息。”
“阿奇,你……”胡勇震惊的看着他,何时阿奇这般冷酷无情了,竟然想到了灭口,以前阿奇看到别人杀人,他都会整宿睡不着,而今他敢杀人了,而且还如此的冷静,如同杀鸡一般轻松。
很快阿奇将小钱子叫了来,下令道:“小钱子带着楼里的打手去曹家墓,若发现密探便灭口。”
小钱子得了令,也没有看胡勇,这就带人办事去了。
不仅阿奇变了,小钱子也变了。
这五年来,原先戏楼的打手被阿奇全部给换了,如今的这些打手,个个身手了得,还只听令于阿奇,这让胡勇很是无力。
“阿奇,咱们这么做,迟早逃不过主上的手掌心。”
然而当胡勇对上阿奇凌厉的双眼之时,惊住了,连忙闭了嘴,他发觉阿奇的变化不是一点点,而是挺吓人的,这眼神与那戏里时的凌厉一模一样,他这是要大开杀戒么?
为了个任家三少夫人,阿奇这是魔怔了,心也硬了,再也不是以前心疼戏班里的人而任由拿捏的那个阿奇了。
戏楼隔壁的宋氏酒馆里,忙活了一天生意的宋九这会儿累得坐在廊下的摇椅中休息,两个孩子被怜儿哄着睡去。
安静的后院,宋六闭着眼睛,眼泪却从眼角落下,多少个夜晚,她静静地听着院外会不会传来马蹄声,然而每次都是失望。
说好一回京城就想办法将她和孩子接回京城的那个男人,五年来音讯全无,宋六也是倔气,没有去任府打听顾谨言的情况,也不给京城里的顾府写信,她就这么等着。
苦苦熬了五年,今夜的宋六抹去眼角的泪痕,终于做下了决定,她想好了,不再等顾谨言了,她决定改嫁。
怜儿哄睡了两个孩子后,从屋里出来,看到睁着眼睛没有睡意的主子,这就上前劝着早些入屋休息。
宋六却是坐起了身,面上露出笑容,说道:“怜儿,我决定了,从明个儿开始,你给我去找几个媒人来,我打算嫁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