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冬生的话还没说完,任荣长突然怒吼一声,手中长剑应声刺入秦冬生的脖颈之上,人头落地,船舱里顿时静得落针可闻。
被任荣长踩在脚下的葛蔚接受不了主子被杀的事实,怒不可遏的喊道:“该死的该死的,你们都该死,你们杀了我主子,我要你们的后代子孙偿命。”
没能拦住傻夫君的宋九此时听到葛蔚的话,立即看向他,沉声问道:“你对我的孩子下手了?”
葛蔚仰天大笑,苍白又疯癫的脸上是得意的笑,他忍着背上的巨痛,大声喊道:“就在你们登船的那一刻,我们的人已经去了任府郊外山庄,任府山庄将被夷为平地,断了你任府的后代子孙。”
宋九听到这儿,心怦怦直跳,立即拉住傻夫君的手,眼泪没忍住落了下来,他们得赶紧回山庄去。
任荣长看着这样担忧不已的媳妇,慢慢地缓过了神来,他握紧了媳妇的手,似乎媳妇的手能给他力量,刚才秦冬生所说的话,颠覆了任荣长的三观,他不相信秦冬生的话,他心头愤怒,他不准任何人这么说他的师父。
容不得夫妻二人再停留了,只是在走前,葛蔚被敲晕带走,宋九也来到了秦冬生的尸体前。
以前宋九见到死人会吓一跳会惊恐难安,但是现在她再没有那种感觉了,果然人是在成长的。
宋九一把夺下秦冬生腰间的玉佩令符,刚要起身,她突然停住了动作,随即抬起秦冬生的手细看。
“夫君,你说贵公子出身的人手为何如此的粗糙,这看着像是练过功夫又吃过苦头的手。”
任荣长上前细看,很快发觉此人手臂上的旧伤疤,随即再翻看背部,发觉全身上下不少大大小小的伤,有鞭伤有刀伤。
这些陈年旧伤每一处都在告诫着他们,此人不像贵公子,何况又是丞相府出身的,为何会有人敢用鞭子抽他,就看背部的鞭子印可得有十几年的疤痕了。
“不对,此人很是可疑。”宋九犹豫了一下,还是叫府卫将尸体带走。
等宋九一行人离开大船后,大船便烧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