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墨岩再次抬头看向天际,那颗明亮的新星突然不见了,只有双子星仍旧明亮无比,如同刚才所见是个幻觉。
“有人在遮掩天机,若真是东来,咱们郑家要有出息了。”
曹氏却是心头不是滋味,当年与族人一起费了大劲才结了个阵,测算了郑东来的命运,是大贵之相,却也是大凶之相,那日参与的族人事后都大病不起,死的死伤的伤,也正因为这一次的预测,才令曹氏狠下心来,将小女儿送走。
“克六亲之相,却没有克到任家人,真是怪事,莫不是任家人里出现了大福之人给镇压住了?”
很快曹氏和郑墨岩都想到了宋九,一个乡下庄户生出了未来的君王,不是大福之人是什么?
“难怪了,福厚之相,真是福厚之相。”
郑墨岩喃喃自语,而今夜天边亮起的帝星,皆认为是丑奴无疑。
也就在这一夜,此时的百经观里,宋来喜半夜醒来,猛一抬头看到了双子星旁边的帝星,面上一惊,快步朝母亲的院子里去。
汤氏带着哲哥儿入睡,到底年纪大了带着孩子辛苦,白日里忙了一天,夜里自是好眠,而身边的哲哥儿却不知几时已经醒来。
醒来的哲哥儿也不吵不闹,独自玩着,一个不小心将胸前带着的挂饰给扒拉了下来。
直到宋来喜匆匆冲入房中,汤氏才被惊醒,哲哥儿见到宋来喜,立即变得亲近,还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要求舅舅抱抱。
宋来喜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上前将师父柳仲挂在外甥胸前的挂饰连忙戴上,这才一把抱起哲哥儿。
汤氏看着孩子,也笑了,“哲哥儿其实挺好带的,比你小时候好带得多,醒来了也不吵不闹,只有饿了时还会哭,吃饱了绝对不哭的。”
宋来喜知道母亲辛苦,这百经观是世外之地,没有下人伺候,他母亲又是个俗人,吃的用的与观里的人不同,还得自己来准备。
院前几块地,都是母亲在打理,孩子还得跟着她下地,而宋来喜回到观中,大多时间都在修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