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说话的牙侩听了,似有感触,接了话:“这么说的话,我那儿也有块地,倒与你的那块地有些相似之处。”
“城北城外二十里外那片地,怕是有五六十亩了,当年听说那片地建了些房子,也不知怎么的,房子没了,满地的瓦砾,也是寸草不生,连周围的村落都不愿意来此处放牧,到如今也是卖不出去呢。”
这么一说,三个人都觉得这差事不好当呢,那些个肥差咋就不落他们头上来呢?不然哪得为这事儿发愁。
正在三人郁闷的时候,突然伙计送来一壶桂花酒和下酒的熟肉。
三人还不明所以,任平便过来了。
先敬罗衣后敬人,果真是如此,任平还没有报出家门,三人见到他身上的衣裳,当即起身朝他抱了抱拳,不知他来的来意,却也不敢得罪。
任平与他们一同坐下,他送来酒菜请三位吃,便是来问刚才所说的两块地,一块城南在京城外城内,一块在城外郊区,两块地的卖价要多少钱。
两牙侩听到这话,面上一喜,城南的牙侩立即开口:“那百汇酒楼旁的那块地儿,便凡老爷能想出法子,能在上头建成房子,那可是一块做生意的好地方,只赚不赔。”
话是这么说,就是没有什么底气。
任平还是忍不住问价钱。
城南的牙侩试探的说道:“老爷是富贵中人,想必也不差这点儿钱,就卖一万两银子吧,快有三十亩地儿了。”
任平没接话,他也没有底气,事实上他手头只有老伴给的三千两银子,准备拿来给老大租铺子的。
城南的牙侩见任平不发话,立即降价,“要不九千两银子也可,老爷是富贵人,就别为难咱们小的了。”
任平倒是看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城北的牙侩,问起那块地的情况。
这城北的牙侩也如同扔掉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连忙说道:“一口价了,也是一万两银子。”
城南的牙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