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花才坐稳了屁股,这马车里拥挤,这些什么机关暗器就别拿出来了吧。
可是任由沈秋梅怎么说自家孩子,任明宇也不拿下母亲的手镯,还说道:“这是我最精良的暗器了,就是特意给母亲的准备的,里头的牛毛针都渍了毒,此毒只有我能解,便是韩先生来了,也会头痛。”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更吓人了。
沈秋梅连忙看向儿子,压着嗓子温声开口:“你娘我呢还要抱齐哥儿的,万一不小心睡着了,齐哥儿把玩着我的镯子子玩,可要怎么办?”
“宇哥儿快告诉娘亲,怎么取下镯子,以后母亲知道怎么带怎么取了,要是出门就带上防身,你看如何?”
任明宇听母亲这么一说,有点道理,弟弟还在母亲手中,真要是碰着了可咋办,于是这就告诉了母亲口诀,很快镯子从沈秋梅的手腕中取下了,又用布袋装了起来。
到此刻,沈秋梅朝着宇哥儿就是敲了一记,“你这孩子可把我吓死了,你这发明的什么兵器,该把心思用在正途上,瞧瞧小团子和小圆子,学得多认真。”
“还有归义和小西,他们可没有你这么调皮。”
“娘,别打了,我知错了。”
任明宇撇着嘴要哭了,沈秋梅这下舍不得了,伸手摸了摸孩子被敲了一记的额头。
任明宇立即笑了,刚才可是装哭,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哭。
一旁的裴小西如同看了一场戏,整个过程他都是瞪大着眼睛的,看得任明宇演不下去了。
“那毒药可是你上次偷了我的?”
裴小西突然开口。
任明宇面红心虚,刚才在母亲面前吹牛了,说那牛毛针上的毒是他研制的,事实上是偷的裴小西的。
“这毒你可解不了,你真是胆子大,把这毒渍在牛毛针上。”
裴小西都替他捏把汗,于是拿出一瓶解药很有礼貌的呈给沈秋梅,说是那牛毛针的解药,怕以后用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