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莫气,孩子太小不懂事,不过反着想一想,那几个孩子个个聪明有天赋,尤其是昨个儿丢火珠子的任明宇——”
一提到任明宇,郑太傅气得面红耳赤的看向侄儿子。
郑司玉可不怕大伯,接着说道:“此子有大造化,皇上正为空着的神机营而忧心,可这个孩子才多大,便能造出威力十足的火珠子,那可是神机营里难得的人才。”
“过年前,钦天监正南宫大人曾在皇上面前提及任明宇这个孩子可入神机营,当时皇上觉得孩子太小,想着孩子留在太子身边跟着大伯多读几年书,由大伯教化一番。”
“来日成才,成了神机营的人,大伯那可是要名留青史的,何止教出勤政爱民的太子,也教出一位神机营的神童,燕国将来的繁荣昌盛那可是有大伯的一份功劳。”
郑司玉真会说话,原本气得不轻的郑太傅明显的消了些气。
郑司玉接着又说起贤王妃带着府上所有的孩子负荆请罪而来,这会儿一个个的脱光了半身跪在府外请罪,就等着大伯原谅他们了,若是不原谅他们,大概是会一直跪着不起的。
郑司玉叹道:“可怜皇室中就这么一对双胞胎,那个大孩子带着帷帽穿着薄衣,身子骨弱本不能吹风——”
郑司玉话没说完,郑太傅立即起了身,怒不可遏的开口:“谁让他们跪在寒风中的?速速同我去劝阻,这贤王妃也真是较真。”
郑太傅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出屋子,郑司玉在背后无奈摇了摇头,明明心疼自己的学生,却还要逞强。
当郑太傅匆匆赶到门外,看着跪了一地的孩子,那叫一个心疼的,率先一步将小团子扶起来,看着姑娘家的倒春寒的天气穿着薄衣跟着跪在这儿,哪受得住,连忙从下人手里拿过披风将孩子给裹紧。
其他男丁却是赤着半身背着荆条,背上都有了伤痕,也是令郑太傅心服口服。
在京城里的权贵子弟都没有贤王府这些孩子实诚,说负荆请罪就来真的,京城里的权贵子弟哪个不精贵,这也是郑太傅不想教导他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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