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护卫长正是先前引泰安郡主出京城的这位,眼下在外头观察了许久,泰安郡主躲在暗处,一直盯着主殿,瞧着样子一时半刻不会走的,显然是守在这儿了。
至于泰安郡主是何用意,护卫长不敢随意揣摩。
阿墨抬了抬手,叫护卫长先退下,见那印子钱的掌事还在,交代了一声:“去吧,想办法得到贺家种子铺,但不得接近任家人。”
放印子钱的掌事心头苦,他不去诓害任家两兄弟,又怎么能逼出贤王妃交出贺家种子铺呢?
然而主子的心思没法猜,掌事捡起账本只得退下了。
荣雪背靠在悬梁上,看着一脸欲哭无泪的掌事灰溜溜的从殿里出来,冷哼一声,这些人没一个干好事的,只是这些也与她无关,她眼下最担忧的是母亲的安危。
也不知使臣身边的长老会什么时候闯入长公主府,想到她和贤王一起竟不能对付一位长老,何况那使臣乌古身边还有四大长老,荣雪想到这儿,心头也起了疑惑。
论功夫,指不定寮国人的功夫不输他们,假以时日,待寮国军兵强马壮,燕国兵马未必是其对手,除非重振神机营当年的威力,才能压制。
那会儿给任明宇送火器谱的时候,荣雪也打听到贤王已经平安回府,她也算是放心了。
就这样,做女儿的守着母亲的安危,一步也不舍得离开。
而此时的贤王府里,任荣长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眼前放着的是京城舆图和兵防布阵图。
任荣长不明白,他做守城军统领这段时间以来,将整个京城转了一圈又一圈,里里外外,没有哪一处不熟悉的,可是为何还会有兼顾不上的地方?
京城里有其他的密探,他们指不定还能进出京城,可是他们会从什么地方进出呢?
任荣长正思虑间,宋九端着吃食从门外进来,突然开了口:“夫君,你说京城里会不会有出城的密道?”
任荣长听到这话,震惊的回头看向媳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