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下的兀里苏,只见那儿一滩血,人却不见了。
不远处,女仆背着兀里苏跑,阿鲜海见了倒也没有去追,而是快速离开。
杀了耶律轩,自有人来收拾残局,而阿鲜海作为大王子府嫡长子的师父,事后绝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来,他刚才所用的招势就是他那次看到擂台上任荣长所用过的招势。
再用上软剑,此人有洗脱不了的罪名。
兀里苏匆匆回到后院,立即派人去乙室部请巫医,这个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兀里苏的小腹不停的流着血,却死活不让叫府上的巫医瞧。
去乙室部请巫医的小兵才进大王府的门就被人给扣住。
兀里只听了长老的话,正不知如何应对,这大王子府的小兵突然来传信,那不得像把刀悬在了他的脑袋上。
小兵带上来,见屋里长老们都在,支吾着不敢说出实情,又在兀里只的逼问下,小兵只好说是大王子请兀里只这位岳丈入府一叙。
小兵本想着将人带去了大王子府,再仔细说明情况,今日大王子府动荡,绝不能传出半句。
哪能想兀里只和众长老都误会了,果然大王子起疑心了,定是为了那五百担粮食而来,大王子此时召见他这个老丈人,就是要将他扣于府上,到时候还不得送上这五百担粮食么?
兀里只一刀结果了报信的小兵,立即召集亲兵,全副武装就这样带着亲兵往大王子府去。
大王子府上,幕僚院的人被阿鲜海假传消息将人引开,而他为了替自己脱身,带着族里几人去了前头毡庐避祸。
有跟随的族里人不明白阿鲜海的用意,毕竟王妃答应的五百担粮食以及布匹还不曾兑现就动了手,事后再要求王妃兑现承诺,恐其反悔。
阿鲜海却是不以为意,一脸平静地坐在毡庐里吃酒。
“你们不必惊恐,此事不会连累到咱们的族人,南边的战事始终是祸患,我看国君这一月内就要离开上京城,按着往年的惯例,国君会往南边去,但我仔细打听了,今年不往南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