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发话的地痞说道:“至少我今年才十八,比起那平西侯可得年轻。”
嘲笑声更大了。
马车经过此地,坐在马车中的夕妃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却是一脸平静,反而面薄的平西侯气坏了,武定广气得挑开车帘子朝外看,凌厉地眸子盯向那几个地痞流氓,吓得那些地痞流氓连忙缩了缩脖子。
没想外头的百姓笑得更大了起来,“原来平西侯这么老了……”
平西侯冷哼一声,徒添了怒火,还不得在玄阳城大街对百姓怎么样,毕竟玄阳城的巡逻队正好赶了过来,为首还正是贤王。
守城统领贤王在,平西侯府的这些护卫敢动手,这位出了名的铁面贤王可就敢真的出手,甚至直接将他这个平西侯送入大牢也说不定呢。
坐在马背上的贤王任荣长朝马车看了一眼,眸里带着几分寒意,要不是听着媳妇的话,他又想动手弄死夕妃了。
偏生夕妃不知趣,在经过贤王的座骑时,突然一只素手挑开车帘子,带着挑衅的目光看向贤王。
果然任荣长不负所望,基本是同一时间,软剑出现架在了夕妃的脖子上,马车连忙停下。
夕妃似乎被吓到,花容失色的看着贤王。
一旁的平西侯满脸震惊,就刚才那一瞬,他竟然没有看清贤王是怎么出的手,以及他的剑藏在何处?刚才他坐在马背上可是空着手。
“放肆,贤王不尊重长辈还敢在玄阳城街头大开杀戒,你这是藐视王法么?做为太子殿下的生父便可以为所欲为么?”
平西侯大怒。
任荣长抿紧了嘴唇,若是刚才夕妃不看她一眼,他是不会出手的,但是现在出了手,也不代表他就真要的杀人。
媳妇说的话,任荣长记在心里,虽有不甘还是收了手,只是收手的同时,软剑在夕妃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夕妃捂着脖子吓得全身发抖的样子楚楚可怜,只是眼底却并没有惊慌,反而目光微微一闪,朝平西侯怀里倒下,艰难的说道:“他们都不容我,此仇我记下了。”
任荣长收剑时听到这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