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婆子一听,立即看向眼前少年有些不相信他的话,少年立即开口解释:“我是例外,我是从矿场逃出来的,本想回慈幼院里报复,正好遇上他们一群被关押。”
少年咬紧牙根,可见又想起当初的情形,脸上满是恨意。
提到矿场,任广江立即开口:“可是将你们送去矿场挖矿?”
少年点头,“我们这么大点的,干不了重活,我们就了踩矿工人。”
“什么是踩矿工人?”
任家人都没听明白,任广江继续问。
少年显然不愿意想起那些画面,闭了闭眼睛,说道:“矿场一直发生事故,每次挖掘到一定地方就会爆炸,挖矿的工人会被炸死,但是爆裂开的地方又会出现新矿。”
“为了保护矿场的工人能一直劳作不被炸死,先是派死囚上前踩矿,后来死囚供不应求,于是从牢里抓了些刑期未满的过来踩矿。”
“时日一久,怕牢里瞒不住,便开始四处购买少童踩矿,慈幼院里便是被他们盯上的对象。”
“跟我同期进来的那些人都在矿场被炸死了,我是从炸裂的空隙里爬出来的。”
少年说到这儿落下了眼泪。
吕海生想方设法下的钩子,这会儿又得囤出手来结交这女首富,着实有些犯难。
外头不是付这女首富与护卫偷情么,可见有钱的妇人也是好美色的,想要对付她,或许可从美男计着手。
吕海生这么一想,计上心来,立即叫属下去搜罗整个澧州的美男子,尤其是那种单纯无害,出身不高的,但一定要有力气,某些方面也要异于常人才行。
这么一说倒也不难找的,去那些贫民百姓家中寻,常年体力劳作,身材自是好,再加上天赋异禀,指不定就中了女首富的口味。
于是吕家派出了几波人出去寻了,而吕海生没能亲力亲为的跟着曹启去往江陵,反而在阳城留了下来。
知县夫人的请帖下午就送来了,上午在酒楼里打了人,案子被按住,下午便来邀功。
宋九冷哼一声,“这样的地方父母官当真是百姓的灾难。”
宋九将请帖往旁边一扔,没再说话。
而就在这日傍晚,从山中下来的任家人穿成了贫民的衣裳,夹杂在入城的百姓中正要入阳城。
此时官道上一队吕家护院正好回城禀报,守了各处路口弄是没有看到贤王府任家人的半个身影,可得赶紧向主子禀报去。
任家人就这样平静地看着吕家的护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