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汪氏冷哼一声,开了口:“对,真正的汪家嫡长女已经死了,我不是汪家嫡长女,但是我如今的身份地位,即使汪家知道,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夫君,对不住了。”
汪氏抬起一掌就将丈夫击晕,想强行将人扛走,没想刘煜早有怀疑,就在汪氏抬起一掌时,刘煜的手也摸向了砚台。
刘煜一直用着的砚台下面竟然是机关,而这个机关,汪氏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发现。
原本只是刘煜给自己造的退路,如今成了关押汪氏的机关。
汪氏手掌落下时,脚下却是一松,连人带交椅一同掉落入黑洞中。
机关地面迅速关上,刘煜站在原地许久没有说话,而前来报信的丫鬟,却看到了这一切,吓得说不出话来。
刘煜只是朝那丫鬟看了一眼,冷淡地开口:“滚吧,莫再留在知县府。”
丫鬟本以为自己会被灭口,没想到家主放了她一条生路,她腿软得厉害,是一路爬出去的。
汉阳军进了知县府,而没能在堂屋前寻到刘知县,直到任荣长带着陈佑跑来书房,只见书房大门敞开,刘煜安静地坐在那儿。
任荣长手中软剑已出,直接朝刘煜刺了过去。
小小阳城恐怕难以阻拦这么多的兵马闯入,然而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些官兵顾不上城门处百姓的死活,二话不说退进了城内,城门转眼关上了。
有官兵跑县衙传话去了。
陈佑被绑着,但是官兵却跑了,人留在了城门外,先前撇清关系的商队也一并被搁置在外头,吓得四处逃散。
怎么阳城要打仗了不成?这是谁要造反了?
百姓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任荣长领着汉阳军冲过来,他们熟悉水性,也擅长陆地作战,这一路上,任荣长没少催动船支快速赶来澧州。
很快大部队到了城门外,城墙上,官兵们弓箭手已经做好准备,瞄准了底下的汉阳军。
陈佑跌跌撞撞的朝任荣长跑,想要将城中的情况告诉贤王,没想才跑到半路,城墙上的弓箭手便拉开了弓,数支箭羽飞来,被绑住双手无法活动的陈佑一时间没能避开,任荣长连忙从马背上飞身而起。
城墙上的官兵见对方主帅脱离了队伍,认为是个机会,不待上头统领发话,众弓箭手全力以赴,密密麻麻的箭从天而降。
任荣长穿梭在密箭中来到了陈佑的身边,此时的陈佑也反应过来,手不动,双腿还能动,努力的避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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