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光,葛氏竟然在凤翔府置办了这么多的田产。
至于那小册子上的记载,宋九脸色也不好看了,这已经很明确的看得出来,老夫人葛氏在矿场动了手脚,难怪刚才杨六郎说金矿损耗大却始终找不出原由。
宋九倒是很好奇,老夫人是怎么想到办法从矿场偷出来的损耗,虽说小册子上的数目并不多,但是金矿值钱,一车金矿落了手,再买下这些田产绰绰有余了,难怪东院里从上到下,个个过得奢华无度。
宋九合上小册子,心情很复杂,她看向任荣长说道:“夫君,我想不明白,就小册子上的数目,瞧着样子都落到了外祖母的手中,那对这些地方官员有什么好处?”
对呢,无利不起早,杨六郎不是说地方官员窥视金矿,更是对金矿因为裴知州的把控落入朝廷手中而不满么?
那么他们千方百计的捧着知州府的老夫人,又看着老夫人私下贪墨金矿的损耗,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贪墨……
宋九想到这个词,脸色大变,“夫君,他们这是要用老夫人贪墨金矿做为把柄来对付舅舅?”
任荣长听到媳妇这番猜测,脸色大变,还真有这个可能。
裴从安为了金矿的开采可谓是费了心思,先有勇侯带京兵来助,而后又派外地官兵镇守,不让地方官员插手金矿的事务,杜绝了地方世族分得一杯羹的可能。
这样坦荡又严厉的朝中官员,定是令这些地方官员和世族深恶痛绝,所以他们对付不了裴从安,便从老夫人下手,只要抓住裴从安的把柄,拿捏住他,就不怕金矿上动不了手脚。
难怪几次三番想要刺杀裴从安,终是没有结果后便打了这样的主意,偏偏这个时候任家人将这个把柄亲自送来了凤翔府,正中下怀。
宋九气得不轻。
很快宋九想到一事来,那便是参加喜宴的外祖母还没有回来,莫不是今夜有什么变化?正好舅舅去了矿场不在城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