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李况的命门,他爷爷被新帝逼得辞官了,辞官后还不得在京都安享晚年,还要离开京城归乡养老。
可是他们李家,早在几十年前就来了京都,如今这么归乡,岂不是个笑话。
官兵们上前扣住李况,哪知这世族贵公子就是与旁人不同,世族大家都好养死士暗卫,岂能束手就擒。
果然,堂屋前凭空出现两条黑影,也不知怎么出的招,靠近李况的官兵都被踢飞了。
不只有贴身的暗卫,还有门外守着的五名死士,个个都是功夫高深。
一时间官兵们根本无法近李况的身,更是在撤退时还被死士斩杀。
李况得意一笑,冷眸看着裴从安,“什么新贵,不过就是个暴发户,岂能与我们世族相比的。”
“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大族,我李家先祖在前朝便是一方显赫,到了燕朝亦是如此,你裴家算得了什么。”
裴从安没想到这世家子身边有这么多的死士,而且功夫之高,再一想到自己遭人暗杀时,似乎出现的正是这里头的一名死士,那功夫太过熟悉,那时候裴从安身边的护卫根本没有接几招就被杀了。
裴从安压下心头的愤怒,沉声问道:“所以一年前,我去矿场巡视,是你派人暗杀我的?”
李况不答反笑,颇为得意,他是不可能死在地方上的,左右这一次事情闹大了,还惊动了贤王和贤王妃,瞧着样子,贤王和贤王妃不在,一并杀了裴从安,逃回京城去。
只要李家的权势在,李况心想着凤翔府的案子就是一笔糊涂账,至于裴从安的死,只要他不认,也没有证人,到时候这些官兵都灭了口,谁还知道呢。
新帝根基不稳,清流派大臣定会看在他爷爷的面子上保下他,裴从安也就算是白死了。
于是李况朝死士使了一个眼色,瞧着意思是尽快下手,将院中所有人灭了口,立即逃走。
裴从安在官兵的掩护下退出堂屋,来到了院墙下,而大门的方向早已经被死士堵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