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媳妇的安抚下才缓过神来,他反应过时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倒是没有伤,于是连忙看向母亲和媳妇,见两人也是完好无损,终于放下心来。
宋九骑着马来到任荣长身边,看到她家夫君目光里的杀气,就知道刚才那一幕有多凶险了。
府卫过来禀报李况死了,只是府卫们担心无法向京城李家交代。
此时裴从安从马车里出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他而起,他不能连累了贤王和贤王妃,他会负下所有罪责,包括他母亲所犯下的错。
没想宋九夫妻二人却是面色平静的看向他们,宋九安慰道:“舅舅,李况刺杀你,差一点没了命,这样的罪还不足矣我夫君今日杀了他么?再说他煽动地方官员企图得到矿场的控制权,此罪不大么?”
裴从安惊住,外甥媳妇这话倒也有道理,这样一来,这些地方官员哪敢说半句,而没有了州同知李况在,这些地方官员也翻不起大浪。
“朝中这些官员,打着为燕国好的幌子谋自己的利,这世族贵公子如此骄傲,不就是他们给惯的么,是时候将这些人的名单告诉小圆子,好好处置一番。”
宋九小声的朝丈夫说了说,任荣长点头,“媳妇说的对。”
五名死士,对付这么多的官兵,他们没有半点惧意,裴从安却有些后悔了,他先前不知暗杀他的是李况,只是心头猜测或许是,直到现在看到这些死士才得以证实,可惜已经晚了。
官兵们也是有血有肉的汉子,见知州老爷受人威胁,火冒三丈,纷纷上前要与死士拼命。
车轮战也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虽然这些死士杀人都杀麻了。
裴从安看着一个个倒下去的官兵,心头难过的不行,他想到出矿场时外甥媳妇要他带着的锦囊,不得已时可以打开,眼下正是不得已的时候。
裴从安打开锦囊,只见里头是一包药粉,裴从安想到了什么,于是将东西交给了身边的官兵,“去,用上这个。”
这官兵也是杀红了眼,二话不说夺下裴从安手中的东西,提着大刀就上去了。
五名死士正杀得起劲,突然迎面一把粉沫。
裴从安大喊,“都撤下,捂鼻。”
官兵们杀红了眼,哪顾得上,趁着裴从安的话分了这些死士的心,随即一拥而上。
五名死士察觉是毒药,就要撤开,哪知被官兵扑上来缠住,不得不还手时,吸入了毒药,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