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兵去报官,可由忤作亲自验伤,由捕快追查此案。
许家小兵气得不轻,怒道:“众位还有这闲心在此地拦下我,不如派人进去瞧一眼,敢问燕国贤王可在府中?”
金吾卫怒斥,一个许家的小兵敢指使金吾卫办事,活得不耐烦了,即使先前国君对许家有特赦,但是如今许家小郎已死,话事的许家妇也不在了,许家军算得了什么。
许家小兵被金吾卫赶了出去,许家小兵骂骂咧咧地只得去衙门里报官。
而金吾卫赶走了人,内心也没有底,于是派了两人去客院探情况。
客院里齐聚一堂,被扣押的客人倒是心大,还叫下人准备了接风洗尘的酒宴,这会儿好酒好肉送进来,一家人正吃着呢。
金吾卫过来,就一眼看到了主座上坐着的燕国贤王,其次是左侧位置上坐着的陆丰,以及贤王府的晚辈们。
一个也没有少,贤王不是在堂前正吃着呢,不过昨夜回来的时候,贤王是不在的,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只有金吾卫知道贤王昨夜不在,眼下在了,便没有了把柄。
金吾卫安心的出去了。
宋九看向金吾卫离开的背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欧阳氏死了,许家母子都死在了焕城,想必在京城,许家其他人也成不了事,好大一个世族也怕是要倒台了。
陆丰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酒,手中的筷子却一直没有动,他看向贤王,又看向贤王妃,半晌也没有开口。
宋九打破了压抑了气氛,说道:“陆先生可以直言,这周围都是自己人。”
客院里守着的都是府卫和亲卫,那些金吾卫都守在外头,只要他们不出城,金吾卫是不会拦他们的。
有了宋九这话,陆丰动容,他看向贤王问道:“不知她可曾留下什么话?”
或许这么多年,即使是个慰藉,也会日久生情吧,陆丰从昨夜来了潜邸后便一言不发了,今日宴上,他还是问出了口,他已经猜到了吧。
任荣长放下酒杯,想起昨夜一事,如实说道:“她问她像燕国的长公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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