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抿紧嘴唇,却是固执的摇了摇头。
蓉姐儿抓起李诚的手就咬,李诚吃痛,郁闷的看着她,任由她发泄,直到蓉姐儿嘴中尝到了血腥味儿才松了口。
李诚也不看那咬伤,而是将蓉姐儿抱紧入怀,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将此地改名为盼妻归,你真要离开我回燕国去?你可是燕国的和亲县主,你不在褚国,这国书就不作数了。”
蓉姐儿身子一僵,立即看向李诚。
李诚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关乎着燕国与褚国的战事,李诚真要与燕国不死不休,两国都讨不到好,但是李诚可以趁着燕国小皇帝根基不稳时占尽好处。
“三年为期。”
蓉姐儿又在他掌心写着。
李诚的心在滴血,三年那是多少个日夜。
“还有,这三年里,你一定要防着外戚当权,切记,若是困难之时,回焕城潜邸避风芒,潜邸下的粮仓和药材,足够生存,还有那机关阵,你一定要用上。”
李诚怔住,他心底有一个疑惑,时至今日他终于问了出来,“你是怎么知道潜邸下的粮仓和密道?又是如何知道我三年后的劫难,你当真是天观天象有预料未来之事?还是说……”
远处守着的金吾卫看到这一幕纷纷低头,就说呢,国君宠着任皇后,还真不是传闻有假,是真的,瞧瞧,几时国君会服侍人了。
李诚看着手中被蓉姐儿咬过的糕点,有些生气,眼神朝周围的金吾卫看了一眼,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只得自己将手中的糕点给吃了。
李诚看着桌案对面的枕边人不停的写着字,对他没有半分温情,着实是恼火,心里头也憋着一股气,这会儿无处发泄,双手搓了搓,突然一掌拍在桌案上。
蓉姐儿手中的笔被震开,纸上留下一滩墨汁,她皱眉,掀眸看向李诚。
正要发作的李诚对上蓉姐儿严厉的眼神,刚要起来的身子又安安静静地坐了回去。
金吾卫们虽然低着头,到底是有好奇之人在偷看,如今见到这情形,整个人都怔住,国君这是怕了任皇后?
恐怕到此时也有人回味着这座山新起的名字:“盼妻归。”
金吾卫们对上国君阴沉的眼神,纷纷背过身去,不看不听,才是一名好下属。
任姣蓉写下自己要说的话交给李诚。
李诚耐着性子看着纸上的内容。
事实上夫妻二人之间的争吵是无声无息的,最后败下阵来的多半是李诚,总感觉自己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