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藏私,说出自己的确知道入上京的小道。
武公子立即叫他画出舆图来。
亮护卫只得拿出纸笔回忆着,心头暗忖:“这条小道岂能让汉人都看了去,我且不必画得太过仔细,没有我带领他们,他们休想能找到小道。”
石姑若有所思的看了亮护卫一眼,也没有出声,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先前的恩怨暂且记着。
天亮了,石姑一行人只眯了一个时辰就得出发了,而天还比隔壁屋提前离开,那驿站的小吏借着昨日被打受伤不能相送为由,由着石姑一行人先行离开了。
离开驿站后,他们果然没有走官道,而是骑着战马走了小道。
待驿站上房的隔壁那间开门时,天已大亮,阿拔拓连忙打开隔壁房,那儿已经人去楼空,气得直跺脚。
怪他贪睡,这几日赶路着实太累了。
阿拔拓问了小吏,得知石姑几人离开的时辰,再看看天色,看来并没有走多远,他们还能追上的。
于是阿拔拓和契宗师立即上马追了出去。
石姑几人走的是小道,一路上多是戈壁,有些地方马跑不动了,还得下马走。
这么走下去,自然也到不了下一个驿站,马匹没了马料,他们也会缺水。
就这么慢吞吞地走了半日,走不动了,几人寻了一处避风的地方坐下休息,昨夜着实是没睡好,这几日赶路也不曾停过,辛苦自是不必说。
几人坐后没一会儿,几名亲信兵就打起了呼噜,困得不行了。
亮护卫朝石姑夫妻二人看了一眼,像是在计划着什么。
哲哥儿来到爹娘身边,小声说道:“前头似乎是一线天。”
石姑几人立即朝前方看去,还真是如此。
哲哥儿虽是个孩子,却是读了不少杂书,这两年更是闯荡江湖,对这种一线天的地势尤其的敏感,若是要对付人,选这种地方那当真是天时地利。
南宫阳算出今日是大凶,即使他们走了小道,也不得不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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