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干脆几人也不出戈壁,直接寻了一处,早早的停下来休息。
这一路上准备的干粮和水都还算丰富,众人吃饱喝足,便各自合衣躺下,悠闲的度过这漫长的一夜。
天已经大亮,石姑几人才吃了早饭准备出发。
不走小道,牵着马往官道上走,就这样也比预计的慢了一个时辰,来到官道上时,官道上没有一个人影。
众人纷纷上马,打马前行,清风拂面,好不惬意,比起走小路舒服太多。
只是因为几人的脚程有些慢了,没能在傍晚时分赶到下一处驿站,不得不在荒野中露宿,不过在他们看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便是只有十岁的哲哥儿,也是一路上不曾提过辛苦二字,体力比起南宫阳和石姑好太多了。
吃晚饭时,哲哥儿将自己的水袋给母亲递了过去,石姑看着眼前的小手,又想起那次在荒漠中靠着这孩子的水袋求生的时候,这孩子又舍不得喝水,省下来,怕他们不够么?
这么懂事的孩子,为何小小年纪要离开父母亲人,定是他的亲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当真让人疼爱。
石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哲哥儿的额发,哲哥儿不仅不避开,甚至还有些享受,这感觉,就像在亲近自己的儿子一般,石姑竟有些错觉。
南宫先生说带这么一个孩子一同去上京,她的确从这孩子身上看到了异于常人的轻功,可是除此之外,她想不出理由为何要带一个孩子冒这个的风险。
于是石姑接过水袋,顺势问道:“孩子,你的爹娘呢?”
哲哥儿看向石姑,双眸漆黑如墨,明亮似星辰一般的盯着她,看得石姑越发心疼。
不远处的南宫阳当即接话:“这孩子,命苦,不提也罢。”
石姑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触及孩子的伤心事,当即开口:“没关系,姨姨以后疼着你。”
石姑瞥见孩子的衣裳,针线松了个口子,于是说道:“我带了针线,要不趁着现在有时间,我替你缝补缝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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