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算什么婆家,可总归是外嫁的女儿,岂能从娘家拿走传承。
就在任广田犹豫着看向自家媳妇的时候,沈秋梅决定站出来做这个恶人,她开了口:“蓉姐儿,你不知任家酒经方子传男不传女,更不可能外传的么?”
蓉姐儿看着面色严肃的母亲微微错愕,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像是早就知道的样子,于是在纸上写着:“所酿酒之利润,交三成归回任家子孙后代。”
沈秋梅知道这个女儿懂得经商,她也长大了,有不少心思,那份胆识和聪明劲不会输给三弟媳,但是沈秋梅还是拒绝了。
蓉姐儿见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写下的纸张收了起来。
沈秋梅看着这写了字的纸张不毁去或是丢掉,而是收了起来,莫不是还想向谁问话不成?
眼下婆母卧病在床,公公不管家事,二弟和二弟媳本来就不过任家的酒生意,如今府上当家的就是她沈秋梅,那女儿还想要问谁呢?
蓉姐儿收起纸张,看了看天色,面上一喜,朝母亲指了指天色。
沈秋梅疑惑的朝门外看去一眼,瞧着天色也不早了呢,蓉姐儿这是什么意思?
蓉姐儿起身离去,沈秋梅有些难过的在丈夫身边坐下了。
任广田见女儿走了,这才向媳妇说着:“女儿守寡,带着两孩子住在齐城,虽然说那是她的封地,可是管一家和管一城是不一样的,她定是很操劳。”
“如今女儿提议想要走任家酒经方子经营酒城,或许这样一来,女儿经营一城也能富足一些,母子三人的日子也好过些。”
沈秋梅岂能不知女儿的难处,可是她更知道这酒经方子该是给任家儿孙传承下去才对。
任广田争不过媳妇,只好默认,又想起刚才女儿指了指天色,疑惑问道:“女儿走时那手势是何意?”
沈秋梅摇头,她哪知是何意,女儿不能说话,也不写下只字片语,自是不懂了。
就在这时,窗台上飞来一只白色信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