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任广田一走,蓉姐儿夜里过来陪母亲睡在一床,母女二人之间突然有了隔阂似的,就为着任家酒经方子的缘故。
夜里蓉姐儿告知母亲明日派人将主院东厢房收拾出来。
自打三弟和三弟媳离开后,主院里一直没有人住,如今大房夫妻主家,便搬来了主院,却也只住了半边,留下的半边,就像三房永远占据在大家心头的那片天地一般。
而今蓉姐儿叫母亲将厢房收拾出来,沈秋梅便疑惑起来,她看着女儿,知道女儿从来不会乱讲,那这意思是?
蓉姐儿见母亲看着自己,她笑了,在母亲掌心写着:“正如娘所想的,今日酒经一事,母亲不答应也是有道理的,但我还会向三婶提的。”
三婶?
沈秋梅激动了,她很快想到观主信上的那一行小字,猛的从床上坐起,“蓉姐儿,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蓉姐儿点头,她先前不说出来,是不想她母亲太过激动,如今要入京城了,母亲早一天知道,正好收拾院子。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莫非你也是才知道?”
这一下蓉姐儿不好答了,她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祖母,告诉了堂弟,而今又告诉母亲。
今个儿蓉姐儿指了指天色,是想着父亲该出城了。
其实蓉姐儿内心一直有一个秘密,但她一直守护着不曾向任何人提及,而今看着激动的母亲,她有那么一瞬间,想将打小藏于心中的秘密一一道出,却在最后一刻还是忍住了。
“蓉姐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要同我说?只要不是酒经的事,母亲定是会答应你的。”
甚至沈秋梅已经想好从家里拿出大半存钱,在女儿回去时带上,以后每年酒坊赚的钱,也时不时的给女儿送些些贴补。
蓉姐儿一把将母亲抱住,她摇了摇头,那个秘密就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说了吧,她之艰难已经过去,这七年来,她如覆薄冰的过去了,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以后只会越过越好了。
城郊百里地,任广田奔走了大半夜,带着府卫扎营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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