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大妞她们姐妹在,不怕孩子留在家里没人看住。
我也觉得老爷子一准是为大郎来,硬的不行,来软的了。
你刚刚留神了没,起初说的就不像最早说胡话。”
周半夏非常认同马珊的说法。白天老爷子还死不悔改的样子,哪会突然改变,除非鬼上身。
“还有老太太,不是我为咱娘抱不平,你是没和她多相处,她这人——”马珊不知用何词能表述。
摇头,“你瞅她一开口,老爷子就不闹了。要说喝多了,被闹的实在没法子,谁信。”
三叔信了,还背来了。
“能让老爷子不怕得罪几个儿媳,和老太太一起闹这出戏,一准瞅咱俩嫁妆多,有啥主意打在咱俩身上了。”
不至于,名不正言不顺,何况顾大郎还一心科举。
倒更像是来打探可否入住,一个次子最孝顺,条件也最好,想享福了。
一个想住进来摸底,也好方便搬东西贴补长子长孙。
马珊见她深思不语,只好提醒,“反正你别中计就是了,该咱们当孙媳孝顺的都做了,过了,咱们又不是长媳。
再咋不要脸,断没有咱们当孙媳的拿嫁妆贴补他们两个老的理——”
“嘘。”
“没事儿。咱娘在堂屋陪她们,有谁想来灶房,咱娘来不及拦,她都会找借口会喊一声让咱们干啥的。”
说归这么说,马珊也不敢嘀咕了,有些话被婆婆听到还是不好的。
“你说这叫啥事,搬出来了还清静不了。
行了,这里交给我,别忘了咱娘吩咐,你去瞅瞅六郎出来了没?”
“大嫂,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和你做妯娌,很幸运?”周半夏卖萌眨眼,“没你,我可咋整哟~”
“少哄人,我不吃这套。”马珊娇嗔地瞪了她一眼,“还不快去?谁知他们是不是存心趁这会儿来咱家闹。
搞不好就是想触咱霉头,不让六郎好好读书来着,不然就三只笔两块墨的,不要干啥跑来一窝人。”
“不至于吧?”造孽啊,不知大伯子背后教妻都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让大嫂视他们如洪水猛兽。
“又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