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拉屎。”恶心死你,让你阴阳怪气的学我说话!“吃完了放桌上等我收拾,不许不喝完那个黄黄的啥。”
“你就坏吧。”顾文轩看着桌上的小米粥不香了,咳,是不渴了,“你今晚都在干了啥吗?”
多着了。
抛开家里琐屑的事不提,你娘我婆婆已经学会三款络子花样的打法,算是超额完成了今晚任务。
但你已说了车轱辘话,没工分扯着嗓门掰扯了。
赶紧的吃完宵夜,洗洗睡吧!
不对!
“今晚睡前要不要整理笔记?”
“要的。”
书房里面,周半夏放好油灯,将拎着的书袋给放到靠窗的书案上,找出两根蜡烛插到案上的烛台上点燃。
转身去将角落的炭盘推的距离书案近一些,再挪出脚炉,“取”银霜炭加上,拿铁钎子将炭火给拨旺。
顾文轩三下两下用了宵夜,收拾好碗筷放回食盒,进来时就刚好见着周半夏手脚麻利的给脚炉也添了炭。
加的还不是灶房烧灶存下的柴炭,当然,柴炭肯定远远不如银骨炭,不将窗户打开条缝,熏得人头晕。
可冬夜到底高寒,窗户稍稍打开条缝,缕缕寒风钻进室内,不消一盏茶的工夫,里面热气全跑过光了。
见周半夏已经加好炭块,顾文轩没浪费时间,将书袋里的书本纸笔取出,倒点水入砚台就拿墨条磨墨。
周半夏见状也不闲着,出书房将小厅里面的油灯给端回内室,往炕洞添柴,再上净房进空间。
给待在没有黑夜院子里的骡子添草料和水,摸了摸这头功劳不小的骡脑袋,哄哄它很快就出去撒欢了。
小伙伴很听话,也很好骗。
不像原先一大一小的两只鸡,太不讲卫生了,不得不除之。
洗漱更衣,再玩“摸”进来的绣架,玩着玩着,闹钟突然大叫,底布上按比例放大的定稿却还没完工。
可惜了。
正画的有意思,只能等明日继续。
用打火机点燃油灯,再出去放好绣架,摸了摸炕面,热乎得很,摆上枕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