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家六郎就说了,一见着大爷爷二爷爷就问三丫可有喜了,他家六郎要说不着急,真能挨揍。
可要孩子的事情,真不急,又不是身子骨怀不了孩子,生孩子迟早的事情,委实没必要盯着不放。
当然,他自然明白他大伯二伯是为他家六郎着想,为他家六郎好。
不然他们自己孙子重孙多的是,又不想他家六郎生个男丁好过继一个到名下,何至于整得有些像插手侄子家事的讨人嫌。
顾大爷和顾二爷几人听着顾二柱说到周半夏连马珊这个嫂子也如何如何照顾上了,余财来找人了。
在座的三人皆知顾二柱如今不比还没分家之前忙归忙,到底不是一家之主,还上有长兄,无须啥事都出面。
如今是真忙,年前忙到至今,也就今日午后有空,才能像往常一样上门坐坐陪他们唠唠家常。
不同于在座的三人,见余财来找,顾二柱是知道一定不是有客人上门才来找他,毕竟午后了。
大正月的有客上门,还需喊他回家出面招待的客人,可以说无一不是在午前上门,午后来的也不是什么客人了。
倒是今早余财两口子一个赶马车,一个陪同他家三丫去的县城,如今回来了,估计有回信了想找他商量。
但也不对啊,不管是他媳妇,还是三丫,既然知道他在大伯家,何须刚到家没多久就急着让余财叫他回去。
在城里出了啥事?
没事儿?
顺顺当当的还好得很?
路上,顾二柱听余财禀报今日出门并无出什么岔子,送了口气之余不由放缓了脚步,又迈开大步的回家。
“啥?”
刘氏已经平复心情,见顾二柱震惊得脱口而出一个字,她大笑,伸手一指,指向桌面上摆放着的租房契据。
不是说笑?
顾二柱瞅了瞅媳妇,又看了看两个儿媳妇,拿起桌面上明显是门锁的,被门锁压着的一张纸。
嘿,还真挨着县学租了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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