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鬼头鬼脑的,啥盘口午时关了?
周四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立马转头瞅身侧坐着的顾二柱。
顾二柱拍额头。
“爹、爹?”
“皮鞭呢?咱三丫说的是有赌场开局,押今年哪个县案首中府案首,你不知有这事儿?”顾二柱绷不住笑了。
周四顺确实不知,别看他之前每年来府城,但他是来瞅他家三丫的,哪知还有赌场拿读书人打赌。
即使是这回,他来的是比顾二柱早多了,可孩子不是来考府试嘛,他基本上就都在所租的这个院子里头。
偶尔有外出也是应约出去吃顿饭,喝个茶啥的,要不跑去瞅瞅他家三丫师父迁坟一事可有搭把手的地方。
“还能从赌场赚银子?”周四顺小心翼翼地问顾二柱,他是不赌的,可这话是他家三丫说的,莫名心动了。
顾二柱笑喷。
周四顺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能不能整?”
“整!这不是赌,此乃雅事。”周半夏给两位爹出主意了,“咱不玩大的,就押六郎哥和还有个叫啥张长柏的县案首。
咱们这位府尊大人许是怕被人说他重商,眼看任期要满了,想改重农了,去年就点了耕读平民学子为府案首。
尤其这个节骨眼上,高大人升了,赵老大升了,周大人还在这边。
我寻思着县案首里头也就六郎哥和张长柏是耕读人家学子,最有希望成为今年府案首了。”
不待周半夏话落,周四顺立马站起身,掏出钱袋子,“行,我听我闺女的。你说押多少,一两银子够不?”
周半夏无语的,一把扯过她老子的钱袋子,“瞧不起谁呢,押你姑爷,有多少押多少,输了我赔你。”
顾二柱大笑。
“爹你去哪儿?”周半夏连忙拦人,“咱们不好露面的,你把钱袋子掏出来,咱让昌叔偷摸着去好了。”
也是。
顾二柱极力忍笑着,利索地掏出钱袋子,“是了,押你六郎哥的之前是多大赔率,今早又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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