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记得来之前,是排在定州一栏的第十一,页码好像是七十四。”顾文轩见她打开大本子,提醒了一句。
听到这话,周半夏懒得再从首页目录里找,果断翻到第74的页码,“服了你,我自己写的都忘了哪一页。”
“你是没认真记,事情又多又杂。
不说还有收支账本,单单人情往来登记表就有三五本,哪能都记住。”
“谢你了,我就当你夸了。”周半夏不由笑了,“是咱们自己小家的人情往来,还有大家庭的,没有三五本。”
“大江小河的那本不是人情往来登记表?”顾文轩双手接过她递来翻开的大本子,“是这家,他父亲张岩,对上了。”
周半夏下意识的就拿起一支圆珠笔打算将这人的儿子资料添上,突然想起,“他是哪个儿子?”
这问的真好!
顾文轩朗声而笑,将笔记本放在桌上,手指点了点页面上的一处,“老五,嫡幼子。”
“原来是这位,张岩名下五子里面传说中的小娇儿。
你看这里,我就写了老蚌生珠,其母甚宠,师从其姐公爹——”
顾文轩哈哈大笑。
听他笑的欢,周半夏也不由笑出声,“不要胡思乱想什么的,这位张岩张大人和这位林大人乃是至交好友。
你看这一行小字,当年这位张大人去江南游学遇上水匪,还是这位林大人从天而降带着护卫救的他。
你等一下,我给你翻到林大人那一页你就知道了。
别看林大人不是出自径山书院,其实他也算半个。”
“不用翻。”顾文轩按住她的手,“我有印象,林大人的先生和师尊曾经是同窗。
也就是说和径山书院的山长也是同窗,林大人虽是江南人士,算起来和径山书院也有渊源。
但看情况,林大人又和先生没有怎么来往,再观张青山的行事作风,怎么说呢?”
“小娇儿?”
顾文轩没否认页面上记载着的“小娇儿”这个称号,“是有点娇气。
云客来,他都嫌弃前面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