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准是他喝多了被人套出话,然后两个人在堂屋骂着骂着,不知怎么的就打起来了。
这些,我是听我好姐妹小草跟我说的,等我们都到了那会儿,三郎哥还有老叔他们也赶到了。
大伯没有表叔力气大被他拽到院子里揍,大伯娘头发也被表婶扯住,咱爷在帮大伯,咱奶在拉架。”
嗯?
表婶?
不是单枪匹马?
“边上还有不少人瞅着,想拉架都拉不了,表叔两口子嚷嚷着是他们姐弟俩的事儿,是他们亲戚里头的恩怨。”
不,不是拉不开,固然有姐弟俩矛盾,或者说是家务事的缘故,但还是顾扬文人缘太差了。
不然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一个祖宗的份上,管你田家是不是姻亲,敢来河东打人,当顾家无人!
还拉架,谁怕谁,打不死你田二狗子两口子!
只是这些话,碍于两位婶子在场,听着顾五郎媳妇张春燕这一番话,周半夏也不好瞎说大实话。
倒是,“你如今(有孕)咋还跑去那边了,瞅把三婶给担心的,到这会儿呢,还拽着你的手不放了。”
马珊顿时大笑。
她太不容易了。
忍了好久好久,可算能笑出声。
可惜不好笑过头,马珊打趣起周半夏,“还说燕子呢,你起先不要没有被拉住就跟我跑了。”
“哪有。”周半夏坚决摇头,“没有的事儿,明明是我不去,你要拉我去。娘,大嫂喽,还想拉我去打架。”
“好你个三丫,找打!”马珊乐得够呛,握拳轻捶了下周半夏肩膀,“不跟你说我们回来那会儿,那边咋样了。”
“好大嫂,大嫂好。”
“少来这一套。”马珊连连摇头表示绝不中计,“我们回来的时候,田家表婶还嚷嚷着不给个公道吊死在门口。”
然后她们就什么都不管的扔下自家老少爷们,只管自己的跟你们跑咱们家里来了?周半夏好想要答案。
无须周半夏开口询问,马珊看出来了,“大爷爷二爷爷一到,留下咱爹和三叔老叔,我们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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