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值得大惊小怪。
也就他家三丫不拿方子当回事,
“还有四月里,府试之前不是三丫叔父出现了,你大哥就在府城,即使事先不知,之后肯定盯着你。
孩子爹,你大哥其实很不乐意听到任何人夸你,不是如今,是很早之前,他就不乐意听到谁说你养家。
甚至很有可能在我进门之前,他就拿他自己跟你比了,越对比,他心里越在意,总想赢你一头。
让他糟心的是,唯一你无法和他对比的院试都屡次不中,他入魔了,最后连去当账房收入都不如你。
他怕了,怂了,他自己赢不了你,就想靠他儿子压你一头,这才算计咱儿子,没错,肯定是这样子。
他就是打败你,而不是让人觉得是你养他,少了你,他什么都不是。你说你样样出挑,让他咋活?”
顾二柱原本听着听着有些沉重的心情,听这里,顿时被媳妇逗笑,“我也没样样出挑,是他太笨。
我教了他那么多,他好的没记住,坏的倒是不光记住了还用在我身上了,难不成是我不会教?
不至于啊,我俩儿子不是被教的挺好,比我这个老子还强……”
有你老子那个拖后腿的偏心眼在,你所有的付出都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教儿子一样。
儿子即使不理解老子也会心疼老子,你大哥和你大侄子能心疼你?没把你骨髓敲碎了吸,算你跑得快!
“……骂他天生坏种,还把我自个骂进去了,可大郎,我没冤枉他吧,啥人之初,性本善,纯属扯淡。”
刘氏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说你样样出挑,我没夸大其词,这不都能吊书袋子了,后一句是啥?”
“‘性相近,习相远。’咱长锁天天背,我要连这个都不会背,猪了。其实真让我读书,我不会差劲的。
不是我吹,咱二郎六郎读书脑子就随我,早年我送老大去镇上学堂,我就站外头光听两遍都能背下来。
好多人十岁还不会算账,我五六岁陪我娘去赶集都已经能算明白一篮子鸡蛋和一筐菜收了多少铜钱。”
好像不是吹牛,刘氏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