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再摘下来。
从正院回来的时候原本快到申时,此时天色愈发暗沉,风更大了,即使不等天黑也要提前挂上护窗板。
护窗板这种活儿,自然无须他亲自动手,将书案上的东西放回原处,顾文轩立马带媳妇回暖阁儿。
考虑到某人今日不曾午休,此时要让她躺下歇一歇肯定会睡着又错过晚饭时间,他就想出了一个新招。
下棋。
你来我往的,一局棋还不曾分出个胜负,冬天天黑得早,不到准点用晚饭时间,夜色便笼罩大地。
还下什么围棋,顾文轩赶紧摸肚子,同样不出他所料的他媳妇那个胜负心强的完美错过了提前见周公。
同样,也让他媳妇无暇关注于今晚雪势如何,饭后消食不到一刻钟,他媳妇就困得连打哈欠了。
夜色渐深,屋檐下摇曳着大红灯笼,昏暗的灯光是让人瞧不真切院中情形,但有没有下雪还是很好分辨。
周半夏权当不知顾文轩诡计,按着他的节奏来,也好让他早点去书房完成今日学习计划,无须熬夜。
多的话,她也没说,只让顾文轩别忘了,最晚不能超过午夜十二点,还在书房里面不停手的想熬夜。
蜡烛点再多,对视力也会有影响,别占着自己玩电脑的都不会近视,使劲折腾两眼,如今可别想配眼镜。
至于别墅里面光线充足,是不是索性进别墅书房看书学习,不是临近科考之前几天,犯不着,也没必要。
距离乡试还有大半年内,急啥……
顾文轩就只听周半夏说完躺下盖好被子快要打起小呼噜了还不知嘟囔个什么,听也听不清楚。
换成平日,他高低要把媳妇叫醒,什么叫四十、二十、六十,不要以为他智商低,不就嘟囔的是他。
他哪有四十,就是如今,他都不到二十岁,不是年轻,是年少着了,就是不知嘟囔着想表达什么。
周半夏美美地睡了一觉,再醒来,她便发觉,非常难得的,平日里总比她早起的顾文轩居然还再睡。
虽说听不到外面丫鬟婆子有何动静,又是床帐,又是窗帘不曾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