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但凡手段狠点,即使被人逮住空子,赵大人有损人家姑娘名节又如何,不知自重的女子打死了事。
说什么迫不得已都是借口,娘家地位不低,还是让赵大人得寸进尺,纳了一房又一房妾室,连庶子都有好几个。
明明娘家嫡亲兄弟让她不要管父母和大伯他们如何考虑,只要她这个姐不点头,他们两兄弟绝对会给她撑腰。
结果,蠢到没法说了。错都放在她身上了,还想当贤妻,还不如析产别居,好歹能为嫡子嫡女护住嫁妆。”
关于赵家大夫人如今的遭遇,周半夏近一年来也听钱夫人提到不少,自然是极力赞同周墨兰这番说法的。
“当然,姑爷不是赵大人。看家风便可想而知,亲家老爷和大少爷都是正经人,很懂避嫌,也很会避嫌。
像大少爷,许是村子里妇人说笑说习惯了,他又是大夫,可他给任何妇人搭脉都不会忘边上要有人在场。
这些习惯就极好,亲家老爷和太太很了不起,虽说没有给儿女攒下多少家业,但他们很会教导儿女。”
确实如此,周半夏赞同点头,“我公爹这人很讲究,他从不跟嫂子弟媳或是亲家母谁的多说两句。
像小田氏这个大伯娘,还是他舅家表姐,听六郎哥说我还没进门之前,他爹有事都会让他奶转达。
就是有一回我婆婆被小田氏欺负狠了,我公爹忍无可忍,还是等小田氏从屋里出来到院子了,他才给小田氏一个耳光子。”
周墨兰极力忍笑。
虽说有麦黄等大丫鬟守在外面,有管事进来之前必会先通禀一声,但还是要以防墙外有耳的。
她家小小姐并不是不孝,再背后道长辈是非,是和她亲,话赶话的提到公爹,可被外人听到就不美了。
以防聊着聊着,免不了聊到类似的话题,再考虑到她家小小姐又想耍赖不打理嫁妆,周墨兰赶紧言归正传。
来了,来了,又来了。
周半夏幽怨地瞅着她兰姨,挨了她兰姨一个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