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今年免不得了会出现和八月节一样提前送上门的年礼,这个也要琢磨一下,看看哪些是能收的,哪些是不能收的。
厚礼以待,必有所求,能帮则帮,帮不了肯定还要适当修改一下拟好的礼单以同等价值礼物回礼。”
“辛苦了,我的媳妇儿。”从这些人情交际上而言,这古代就不如现代,现代的话哪用得了如此费心。
就好比说添丁进口,还要分弄璋之喜,还是弄瓦之喜,还要什么亲戚什么交情的不能胡乱随礼。
像小锁成,他两口子当叔婶的居然就有不能送长命锁的习俗,天知道他两口子前世送出多少长命锁。
尤其是跟那些高门大户有人情往来,麻烦得很。
不说自小起就要记住各府上的姻亲,亲朋好友往来,如今自己当家了,还要学习怎么送礼收礼。
这也就他媳妇继承记忆,熟悉高府那一套人情往来如何分三六九等,又经师母点拨,不然他两口子早闹笑话。
所以他母亲大人执意不接受老儿子两口子人情往来是对的,哪怕可能累得有双身子的老儿媳,这活儿也不好整。
“大致上过得去就行,为了一个节礼在背后嘀咕咱们两口子失礼什么,这种人家不来往也好。”
“知道的,本来就是大体上过得去而已。就今年麻烦了些,等明年你就是中举了,也有了惯例可以添减。
万事开头难,到年底就可以把一年节礼都给大致上固定好了,往后也不担心谁家跟谁家拿来相对比。
好比说,白举人和你如今的县学举人夫子,白举人也有指导你的情分,他去年的年礼就订下来了。
今年你县学举人夫子就只需按照给他的惯例随礼就行了,不担心他们在一个县城文人圈子有交往分哪个厚薄。”
说着,周半夏朝顾文轩挤了挤眼,“这就像咱们之前给那几位长辈拜年一样,嘴上不说,私底下都要分到先去的谁家。
浩子他爹地那么一个大佬了,不是还跟人争一个咱们两口子上午先去的他家拜年,一样道理的。
不用担心我,这些人情往来,小意思,>> --